“嗯..”陆少函因突然间不能正常呼吸而感到不适,本来就微蹙的眉头皱得更加深了,双手也不能的抬起来抵挡,脸一直往旁边别。
张芝予见状十分不悦,她一边觉得自己不值,一边又觉得心底不甘,自己究竟哪里不如许若萱,这么多年了,忍辱负重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好事坏事都做尽,只为你陆少函的接纳,只为你陆少函的一个“好”,可是为什么就那么难?
此刻陆少函的睫毛微微颤动,在脸上打出了一片扇形的阴影,看起来特别美好,平日那些冰冷、不耐在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毫无防备的婴孩,这样的陆少函无疑是不同的、诱人的。
“少函哥?我给你换衣服好不好?你看你衬衫都脏了。”说着,便伸手解开陆少函的衬衣纽扣。
纽扣一粒一粒的被解开,结实有型的胸膛暴露出来,散发着男性独特的荷尔蒙气息。张芝予深吸一口气,胸口里被困住的欲望似乎马上就要挣脱牢笼。
费了好大的劲儿把陆少函的衬衫脱下,随后便开始解开自己的酒红色吊带裙,窄细的肩带从肩上渐渐脱落,曼妙的身材被暧,昧的灯光包裹着,线条柔和的美在这深夜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陆少函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又细又长的光滑美腿,心中自是疑惑不解,但酒意犹存,做不得过多思考,也未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光着身子,脑海里的画面依旧停留在梦里那一幕,是许若萱与他的温存。
许若萱?莫非,真是她来了?
醉酒之人脑里想着,嘴便不受控制,开口就把所想迸了出来:“若萱...”
心中的不甘开始燃烧,但转念想想,陆少函此刻仍然不清醒,要是一直都把她当成那个女人,那明天一早醒来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自己和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自己不肯罢休,陆少函也定然没法轻易将她撇开。想到这里,她便狡黠一笑。
“少函,你怎么又喝酒了?不是老叮嘱你少喝酒吗?你的胃不好。”张芝予模仿着许若萱的语气,温声细语的说着。
果然,不清醒的陆少函一旦想着许若萱,眼前便全是许若萱,也不加思考,就认定他的若萱在眼前,温声细语的叮嘱着自己,甚至带着一点点责备的意味,是啊!是他的若萱。
“若萱,你终于来了。”眼前许若萱的脸虚化的的晃着,但他能看出,他的若萱依旧很好看。
张芝予忍着怒意,继续模仿着许若萱,“我来了。”
听到“若萱”的应答,陆少函的笑容更深了,他伸出双手敞开怀抱。
张芝予闻言欣喜万分,抬腿跨坐在陆少函身上。陆少函从未见过此般主动的许若萱,怔愣过后就低头含住了眼前人的唇,眼前人也积极的回应着自己,分秒过后陆少函恍然,一把推开了眼前之人,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感觉不对,味道不对。
张芝予倒坐在地板上,陆少函肯定是识破自己的谎言了,他的脾性她了解,得罪了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管你是什么人,都会被狠狠踩到地底下,更何况这次是自己理亏呢?
陆少函瞪着猩红的瞳孔,被欺骗的怒意仿佛要流淌出来,他容忍不了任何欺骗,更容忍不了这欺骗是和许若萱有关的,张芝予利用他的逆鳞来对他做这种事,实在该死,若不是因为陆月清,否则定把她碎尸万段。
他瞪着倒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张芝予,咬紧牙关一字一顿的说道:“赶紧滚!”
张芝予纵有万千不甘也不敢挑战陆少函的怒意,那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实在是肃杀,她不得不手忙脚乱的穿好裙子,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陆少函家。
陆少函盯着满屋狼藉,怒气未熄半点,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便随手将价值连城的花瓶砸向电视机,两败俱伤。
回到家后的张芝予越想越愤怒,自己终究还是会输给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居然还敢一边违背着陆少函的意愿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一边又得到陆少函的至死不渝,她到底有什么能力,她的分量就这么大吗?
即使顶着放火烧房子害得陆少函母亲与妹妹的罪名,在陆少函心中的地位却也丝毫不变,分量丝毫不减,使得陆少函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怒火中烧,思量了一番,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经常替自己办事的人——“对莫念念下手。”
张芝予明白莫念念在许若萱心中的分量,他确实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可惜的是和许若萱亲如母子。
所以也别怪她心狠了。她恨许若萱,凭什么她也有着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