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要打那东西的主意?”说话那话之后刘基回头看向我们,平静的眼神中看不出蕴含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什么东西?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来这墓里找的东西是什么,现在和王晨他们一闹僵更不知道了,刘哥我想问问你,那能解除诅咒的是什么东西?”听到刘基的话超子挠了挠头有些沮丧的开口,他说的是实话,也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
和王晨这样一闹之后我们在这古墓之中简直就像没了眼睛一样,现在不要说这古墓中的种种秘密,就连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也变得无法捕捉了。
现在又暴露出我们当初决定的草率,或许有的人看的时候就会觉得这太假了,怎么可能这么轻率的就和人去下斗呢?其实并不是太假,这原因我之前说过,就是我们对于人心的险恶理解的太不够了。
因为有之前那明汉双墓的合作关系,虽然当时王晨和我们闹过不愉快,但是他后来也圆回来了不少。另外,我们一直觉得我们对他防备就好,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却没想到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们动手,丝毫没有一点顾忌。
这和我们的日常生活不同,在我们的生活中一般不会惧怕一个人,因为你知道有法律和其它东西的约束,他们不会对你造成什么致命的威胁,而我们所犯的错误就是将我们现在的行为当成了日常生活。
当初对倒斗这行的理解仅仅为暴利和诡异的僵尸阴灵,这些我们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唯一没有心理准备的就是对于同行人的心。现在想来,盗墓这行诡异莫测的机关和恐怖的亡灵僵尸虽然可怕但是还有迹可循,而这人心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了解的。
我现在终于理解这一行外什么被放在外八行里面了,相对于其它的行当来说,这一行面临的危险远远要大的多,而且没有任何保障。来自法律,社会,灵异事物,僵尸机关这些都是其它行当不曾会遇到的威胁,动兹就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当然,这一行最为危险的东西并不是这些,而是你的同伴,或许当你正在为得到明器可以大赚一比的时候背后的一把闪着凛冽寒光的匕首正像你捅去,这把匕首的主人可能前一刻还口口声声和你说是生死之交,可能你之前还救过他,但这些都不能阻止什么。
事有绝对,路有尽头,但,人欲无穷。任何时候都千万不要低估了欲望的力量,也千万被高估了人心的欲望的抵抗力。
当然,或许盗墓这行也有人情,但是绝对少的可怜,而我们这一次遇到的事情远远不只是这一行的黑暗,或许我们遇到的更多的并不是这行给予我们的,因为这牵扯到的远远不只是这行的事,但是到底这一切的源头在哪里我一无所知。
我实在是不能细想,细想来自从踏入这行或者是自从从事和古墓有关的考古工作之后我就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生活到底过的是什么样子了。自从加入那考古队之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任何人都无法感受到的。
或许王晨他之前说得对,我现在所经历的根本就是被人所设计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一切更多的还是我的咎由自取。无论什么设计利用的无非是人心的弱点,若是一个人铁了心豁出一切不愿做什么事的话或许没有人可以强迫的了他。
当初若是不觉得死水一样的生活压抑无奈,若是抵抗住这些东西的诱惑,或许我是有机会摆脱这些谜团,摆脱这深不见底的漩涡的,但是当初我放弃了那样一个摆脱的机会,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无论如何,即便是现在我的心里已经后悔但是却不能说出口,也不能让自己动摇当初的决定。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只能选择承受,怀疑和后悔都不是事后应该有的心理,因为它们毫无用处。
当超子说出我们其实根本不知道这墓里面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刘基的眼神明显变得诧异了那么一下,而后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那目光我能看懂,就像是我看白痴时候的目光一样。
对于这样的目光我不由气结,但是此刻我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在这墓里我们能靠的只有眼前这个活菩萨,得罪了他我们估计走出去都困难。
“刘哥,我现在真心的问你一句,这墓里到底葬的什么,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我怎么看也不像是古墓,”顾不上计较刘基的眼神,我认真地看着他开口道。
我的话说完之后刘基依旧沉默着,他的眼中又恢复了那种什么都和他无关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并不想回答我的提问,这个时候我憋了一肚子火,但是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努力压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