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玉佩被证明是假的,自然做不得数了,便没有再关注这块玉佩了,便听无尘道:“那封信除了私印还有别的证据能证明那是出自镇国公之手吗?”
大理寺卿淡淡道:“私印便是最好的证据,还需要别的么!”
无尘缓缓起身道:“既然我们拿不到信便说说这私印吧!”
“将人带进来!”无尘冷声对门外道。人群自动的分开了一条路,只见两名侍卫压着一名粗布蓝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眼睛狭长,双颊瘦凹,进来后双眼还在乱看,远远望去便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大师这是何意?此人又是做什么的?”大理寺卿发现现在根本不是审理案子,自己还未开口无尘大师便找来了人证物证,自己完全像是个传话的,连反驳的资格也没有,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此人是我在城东偶然碰上,只见他怀里揣了个不知名的东西,凸凸的走起来着实怪异,也就多看了几眼。不想我还未离开,便见有人要杀他,他仓皇逃脱跳进了河里,眼见那些人将要把他捉住,我才出了手。而将他从水里拉出来后,他却并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慌忙去寻找怀里的东西。
原来是个小小的包裹,他慌忙跑过去将包裹打开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可那里面全是些银子金锭显然没有他找的东西,他便发了疯似的在河道找了起来,竟在泥潭里看见了一小小的玉状物,他将东西捡起才记起向我道谢,离开后我转过身竟看见有些凝固的泥潭里显出的竟然镇国公的名字。
虽赶紧找人将此人捉了回来,那个泥潭也找人看着呢!至于那私印是怎么回事问问他不就清楚了么!”
大理寺卿蒙的一拍桌子,吓得那跪着的男子一个哆嗦,大理寺卿威严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好似半天才缓过神,紧张兮兮的望了望殿中的众人,对着大理寺卿道:“大人,大人!草民什么也不知道啊,草民是无缘无故被抓来的!”
说完又转身对无尘道:“你…我本以为你是好人的,不想你和他们一样都想谋夺我的财产,竟将我带来此处,我不服,天理不公…天理不公啊!”
“大胆,谁准你在堂上喧哗的,本官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就是。”大理寺一般审的都是那种世家重罪,像这种泼皮百姓闹起来,一听到就觉头疼。
“是,草民明白。”那人好似被大理寺卿吓到了,瞬间便变乖了!
“你那包裹装的什么?为何被人追杀,还有大师所说的印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明鉴啊,草民的包裹装的是在帝都卖了院子的钱,送回家乡给老母亲看病用的!可不知是如何走漏了风声,钱到手后便一直有人追杀,草民料想是有人想抢银子,可些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极有可能招来贼人的。
那日自己河边碰见了那个白衣人,正是碰上追杀要抢草民包裹,被他所救,可不知为何出了城没多久便有人尾随,草民将包裹藏到一个地方后,趁机向城里跑,还没回来就被打晕了,再次醒来便到这里了!”那男子满脸惊恐又气呼呼的说道。
大理寺卿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让那男子把头低的更低了!
“满口胡言!你若是着急救老母就不会去城东了,那可是离城门最远的地方。在你开口后本官便派人去查了,那钱是不是卖院子的钱是后话了。若是一个老实的百姓谁会将这些记得丝毫不差,还能察觉有人尾随,更是将事情原委讲的如此条理分明,分明是早就做好的一套说辞,哼,还不从实招来!”大理寺卿怒气冲冲道,现在这些人都敢当着自己的面撒谎了,哼,好样的!
那男子见自己的谎言一下便被大理寺卿戳穿了,一时想不到对策心也慌了,只能道:“草民冤枉,你们不能随便抓人,在这帝都城内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
“放肆,住口!”大理寺卿怒声呵斥道。
这人料定他们没有证据随便抓了他,才敢如此闹,既然无尘大师将他抓了来,自然不可能是看他这样无法无天撒泼的。
果然无尘站了出来沉声道:“我这里还有一件东西你要不要看了再说话呢?”
话落便有侍卫自外面进来抱着个东西,小小的黑色包裹,不用问众人也知道是什么了,那男子的脸一下子便白了,哆哆嗦嗦面如死灰,“怎么会在你那里,我明明…明明…”
“明明已经藏好了,或者销毁了吧?如今该你交代了吧!”无尘面无表情冷声道,看起来竟比任何一个严厉冷酷的大人都让人害怕。
“草民…草民…原来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