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留意到为首的是个漂亮女犯人,她胸大臀翘,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俏脸,十足的狐狸精模样。
如果说牛莎莎长得像美女蛇的话,那钟琼绝对就是妲己!
好男人的祸水,坏男人的尤物!
钟琼对这些好像很不屑,轻哼一声说了句要关就关,把牛莎莎气得半死,她那高耸的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可她好像不敢对钟琼动手,只是把气撒到了我身上,“你快点,医术这么差劲,缝个针也要半天!”
我一听肺都要气炸了,真想把她那张破嘴缝上!
“要不你来!”我也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旁边一个叫许倩的狱警看情况不对,急忙圆场:“算了,都是工作,秦医生你还要多久?”
“好了!”我把线头剪断,说:“病人这几天别洗头,伤口不能沾水!”
牛莎莎找了名女犯人一起把受伤昏迷的犯人架起来,送去了医护病房。
等牛莎莎一走,许倩留了下来。
“秦医生,你别跟牛莎莎计较,她就是这性格!”许倩轻声道。
“许倩,牛莎莎是不是更年期提前?还是说她长期在监狱,缺乏男人的滋润导致内分泌失调?”我故作严肃问道。
听我这么说许倩噗嗤一笑,俏脸羞红,说:“这种地方谁不缺乏男人滋润呀!”
我一愣,没想到许倩说话还挺直白的,我真想告诉她雨露均沾、润物无声就是我的座右铭!
许倩跟牛莎莎不同,虽然她也很美,但却是个萌萌哒萝莉,童颜巨-乳的萝莉,长得跟个芭比娃娃似的。
最狗血的剧情是,这个萝莉还住在我隔壁宿舍,这让我对监狱领导的安排感激得五体投地。
周末是我‘刑满释放’的日子,没错我平时也不能离开监狱,跟犯人不同的是,关我不是监仓是医务室而已。
将假条扔在门卫室后,我走出了监狱大门,今天必须好好放松一下。
掏出手机,我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孙国仁,在哪呢,今天聚聚吗?”
“我草!你小子最近去哪儿了?终于肯联系我了吧!”电话那头孙国仁大咧咧的喊道。
“我刚出监狱!”
“我草!不是开玩笑吧?你犯了什么事?”孙国仁惊呼。
我来监狱时间太急,也忘了打电话,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的去向,就连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例如孙国仁。
“额......我被调到女子监狱当狱医了!”
“哥们威武!那你还走得动道吗?”孙国仁坏笑着调侃道。
“去你大爷的!晚上七点老地方不见不散,就这样!”不等孙国仁回复,我赶紧挂断了电话。
孙国仁是我大学时期的死党,毕业后这贱人没做医生,却做了买医疗器械的业务员,用他的话说,赚钱更多。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七点,我独自走进了‘狗都理’餐厅。
刚走进这家山寨餐厅,我就看到孙国仁坐在靠窗的位置,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美女。
“孙大菊花!”我朝他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
“我擦!能不叫这名字吗?坐吧,牢头!”孙国仁咧着嘴说道。
牢头?我他妈什么时候多了个这样的外号?
看他身边那美女抿嘴轻笑,我火冒三丈道:“狗日的!老子什么时候变牢头了?草!”
看我发怒了,孙国仁赶紧陪着笑脸,问:“那叫慰安男?”
我一听他妈彻底失去理智了,狠狠踹了他一脚!
等我坐定后,孙国仁问我怎么去了女子监狱做医生,我只好告诉他没巴结上司,又发现上司跟护士调情,所以就被踢走了。
听我说完,孙国仁长叹一声,安慰了我几句,随即问道:“女子监狱都是杀人犯?她们凶不凶?”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是不是看电视看多了,哪来那么多杀人犯!
我们生活在法治社会好不好!
但我记起许倩跟我说过的重刑犯周秀,就是上次被人打破头的那个女人,她绝对不该坐牢的,起码从情理上可以这么说。
周秀的老公是个酒鬼,同时也是个烂赌鬼。每次喝醉酒后就往死里打周秀,!
直到她老公把儿子上高中的学费拿去赌,结果输了个精光,回到家第一句话就是找周秀要钱,不给就打!
周秀终于忍不住,失去了理智,她从桌上拿起剪刀,趁其不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