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处处需要兵力。
此时处于敌后活动的突击队,侦察连肯定不少,跨座在树杈上的吴瑞脑子里转过念头,轻轻从兜里掏出信号枪,看着打头那辆坦克打开的舱门,右手端着突击步枪,检查了一下,是连射状态。
瞄准,射击,信号弹从天而降,快捷精准的射进坦克里,快速将信号枪塞进兜里,吴瑞飞身跃下,右手的突击步枪喷吐着一溜溜弹流,打得坐在装甲车上的越军一片惨叫声。
“咚咚·····”的重机枪响了,耳边呼啸的弹头让人惊悸!一脚踢飞仰头的越军,一颗手榴弹扔进舱里,“呯”的一声合上舱盖,趴在坦克炮塔后接连击毙几个越军,身下的坦克震动了一下,硝烟从前头的驾驶舱顶盖都喷了出来。
“叮呯噼啪···”
弹头打在炮塔上的急响中,吴瑞滑下坦克,转身朝第一辆信号弹打里头正冒烟的坦克跑去,两个越军正从顶盖和驾驶舱处冒头,咳嗽得似乎肺部都要咳出来了。吴瑞就停在驾驶员的前边,这敌人双眼流泪,浑没有看见眼前的枪口。
一刀子一个,解决了两个敌人,探头看看,里头的似乎被熏死了。
跑到沟里,扯出背包,把两个反坦克手雷掏出来,此时才发觉一阵阵的气短心跳,伤口也火辣辣的痛。
趴在沟沿上狙杀了两个越军,吴瑞顾不上原先的打算了,看着背包往回跑。只是敌人似乎被激怒了,十几个步兵和那辆双管炮车放弃了包抄甲子乐那边的打算,分开来往吴瑞追来。
双管炮车没有打炮,而是车上的三挺机枪轮番射击,撵得吴瑞狼狈不已。
别以为炮车上的机枪不厉害,三挺机枪,射界上就没有什么死角之说,除非你能趴到履带旁边去。而这炮车现在跟了十多个步兵,更加不好打。
要是手头有火箭筒就好了,就这炮车的皮子,角度选好,40口径的破甲弹就能废掉它!但是目前,吴瑞只能趴在沟里赶紧爬,炮车上那挺12.7mm口径的机枪,弹头能轻易的穿过50厚公分的路肩土层,躲沟里最多也就是挡着些机枪手的视线“轰”一枚榴弹炸在炮车的顶部,听弹道就知道是小叶子打的。吴瑞暗赞了一声,不愧是侦察连混了几年的,虽然还是个小兵蛋子,这技术可这不赖。
接连的两个榴弹,却是打偏了,敌人步枪密集射击的压制,小叶子不知道伤了没有。乘着榴弹爆炸,吴瑞起身一阵狂奔,反向兜了回来,真好迎上越军的斜面,扔出两个反坦克手雷,他臂力好,直接将两反坦克手雷扔进敌人群里,突击步枪连连怒射,顷刻间打倒四五个敌人,边跑边打,耳边尽是呼啸尖叫的弹头飞来飞去,心无杂念一门心思杀敌的吴瑞打倒最后一个敌人,那炮车却是开始动起来了,顶部的双管炮开始旋转起来。
这款双管炮车是改款的,炮手的位置并不在外头,整个炮塔属于封闭式,但侧面的钢板很薄,小叶子的一枚榴弹,炮塔顶部的装甲和侧面的钢板豁开好几个口子,但是正面的装甲岿然未动,从缝隙里,隐隐的可以看见里头的炮手在晃动。
吴瑞半蹲着身子,小跑着凑近,炮车顶部侧面的机枪炸坏了,正有一个越军打开驾驶位置顶舱盖,举着手枪探出身子来,在晃动的火光,袅袅的硝烟中若隐若现,吴瑞毫不犹豫的开枪,隔着仅有二十来米,越军的脑袋炸出一溜液体,扑到在车上。朝着炮塔就是半梭子弹,火星四溅中隐隐的看到里头的炮手中弹了。
爬上车,随手塞了一个烟雾弹进去,没两分钟,三个越军士兵推开后舱门狼狈的冲出来。
吴瑞极为稳定的三枪击发,打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发晕。
心里突然一凛,自己的体质可不是这样弱的,桥头那一战也感觉到了发虚,难不成是中暑了?
喝了一口水,口袋里找出来正气水,塑料小瓶子装五支正气水倒是有两支破了,不知道啥时候就漏光了,看来真的中暑了,自己竟然没有闻到正气水的药味儿。
喝了一只正气水,火辣辣的味道冲得嗓子眼里冒火一般,不过胃里面居然舒服了不少。只是片刻,汗水滚瓜一般下来了,一壶水喝干了,还是觉得口干。
“连长?连长?”
小叶子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吴瑞;“在这里。”
“你看看炮车里,有尸体就弄出来。”
小叶子点头,从炮车里拖出两具尸体,一阵风般把越军的挎包给都找了过来,“连长,有糖果。”越军士兵清一色的挎包,很像是学生们用的那种一颗五星的黄书包,里面放着子弹,干粮,还有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