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一个准,而火箭巢的轰击对越军的装甲车打击也很厉害。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支支掩护坦克作战的战斗班穿梭在火网弹雨中,他们手里的反坦克武器往往在填补已方坦克的火力上发挥出奇效,吴瑞在望远镜里就看到一个战士闪电般跑出去,将反坦克手雷黏在坦克上,炸了那辆苏制斯大林式重型坦克。
越军的士兵也是悍不畏死,坦克被打炸了,又有别的坦克顶在前边,亡命的冲。宽大的战场一再的向四周扩张,双方加起来三千多辆坦克,装甲车,两千多门火炮,全部交火打成了一锅粥!
吴瑞只觉得血脉喷张,恨不得杀上去炸了越军几辆坦克,几门自走炮,装甲车!
就在这时候,刘宾大喊,“连长,敌人上来了!”
急转头一看,下游的河道里,距离五六百米的地方枪炮声响成一片!
越军这是狗急跳墙了!
“注意漏过来的,是船就先拿火箭筒,榴弹招呼!”吴瑞跳下墩子,三米多高处跳下来,震得伤口一阵阵的痛。
把重机枪架好,桥两头都有排级的小部队疾跑着过去占了战位,桥上不好隐蔽,只有他们这一组,这还是吴瑞坚持不下桥。
这座大桥在越战时期被美军炸过,原本的钢架钢梁上部结构被炸得所剩无几,但越南后来修缮时,也有扭曲的部分还没被拆除,他们几个人,甲子乐不算,还是能找到一些战斗位置的。
越军在河里的炮艇一个劲的往岸上打炮,一窝蜂般的猛冲。岸上的枪火炮击,并不能击毁被越军大船挡住的一些战斗艇,快艇等船只。越军是真拼了,不断的有船掩护着其他的船只往上游冲,掩护士兵往岸上冲。只是一会儿,那边的战斗激烈程度就不亚于正面战场。
吴瑞稳着枪口,瞄着第三艘炮艇,一勾扳机,机枪咆哮起来,弹雨呼啸而去,直接将艇首的越军打成一片慌乱,接连的血花飞溅飙射,惨叫声塞满整个河道。
“当当····”一阵剧烈的响,越军反击的弹头在钢结构上撞出一溜溜的火星,这个时候就显出这些钢构残骸的不好处来,反弹折射的流弹漫步目标的乱飞,桥上一时间危机四伏。
吴瑞将身型压得极低,空中乱飞的流弹杀伤力可不小,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重机枪瞄着越军炮艇一顿猛打,不知道打中那里,“轰”的一声烧起来了一股大火。
老炮往桥中间猛跑,“敌人有一艘船快靠岸了!”
桥头那边也是枪炮声一片,跑着的老炮“扑腾”一下摔倒,吴瑞喊了一声;“刘宾,去看看老炮。”
刘宾放下弹链,小跑着往老炮那边去,吴瑞直起身,枪口倒转对着岸边的那艘木船,泼雨般的一轮子弹扫过去,打得那木船片片飞溅,此时忙过来的王胜杰扛着火箭筒给了那木船一发,正正的打在中间,那木船直接解体了!
桥头的战士开始点射从水里往上冲的越军,吴瑞却是赶紧转移,河中间又有两艘船突过来了,这一回这两艘船却是学乖了,不往桥这里来,而是半途就拐着往岸边靠。
看着船上黑压压的一片越军,一船那不得有一两百?吴瑞也急了,冒着敌人的枪火,子弹狠劲的扫过去,“王胜杰,赶紧给它一火箭弹!”
王胜杰也是有苦说不出,正被船上的越军机枪压得抬不起头来,“你给,给个掩护才行!”
吴瑞一看明白了,调转机枪,瞄着河中间的那艘炮艇,嗵嗵嗵过去半梭子,接连打废了三个前仆后继的机枪手和炮手,王胜杰那边立马就还以颜色,一枚火箭弹把越军木船给打翻了,接着一枚火箭弹,打得一艘船坏了,直在河里转圈。
一股硝烟卷来,吴瑞眼前一花,迅速扛起重机枪,刚刚跑过来的刘宾抓了两个弹箱紧跟着跑到桥中央。
“老炮没事,震着了。”刘宾趴在一边,将两弹箱摆在旁边,摆弄着榴弹发射器,“好家伙,可以装七个不歇气的打。”说着就拿起榴弹发射器,猫着腰往西头跑,“连长,老炮说他缓缓就过来帮你。”
一队战士从桥东头急速跑过来,沿着桥散开,机步枪一阵猛烈的火力,封向河里大大小小的木船,快艇。
“噹”声在头顶炸响,吴瑞下意识的一低头,接连两颗炮弹在桥上撞响,大桥一阵震颤,越军炮艇的速射炮狂扫而过,打得桥上宛若起了一阵龙卷。
“噗!”的吐掉嘴里溅进去的沙土,眯着眼看河里。
越军能冲到桥下的船极少,但是这边越军进攻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耳边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大桥都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