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宁的脸上也有些发烫,道:“要不别喝了,别等会要叫人扶我们回去。你倒好,报个地址有服务生可以送你回去,我可离家很远。”
袁小枚道:“回不去就不要回去,我今天心情高兴,要喝个痛快。”
韩永宁道:“我真不明白,你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如此的高兴,说来一起听听也好让我分享分享。”
袁小枚举起酒杯,道:“喝了这杯,我就跟你说。”
韩永宁道:“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真回不去了。”
袁小枚道:“你不喝,我就不告诉你。”
韩永宁道:“我不喝了,你不说算了,反正你的事我也分享不到什么啊。”
这顿晚餐直吃到晚上十一点才离去,看袁小枚仿佛遇到了什么很伤心的事,韩永宁为了替其排扰解伤,也陪着其又喝了一瓶多,很头重脚轻。
出了餐厅的大门,外面的凉风把韩永宁吹得有些寒意。
虽说韩永宁不是什么君子,但这种趁酒醉占女人便宜的事他不太想做,看着交警半夜还有出来查夜的,车是不能开了。
韩永宁扶着快要倒地的袁小枚道:“袁小枚啊,我送你回去啊,你家住哪里?”
袁小枚口里吐着大气,早已烂醉如泥。
韩永宁想起杨燕与刘静,很迷茫。过了很久,韩永宁想还是把袁小枚塞自己车里得了,把袁小枚塞入车的后座之后,韩永宁坐在驾车位上,慢慢地开始有些睡意。
突然袁小枚在后面叫道:“这个床太硬了,疼。”
韩永宁惊醒,回过头去道:“你家住哪啊?我送你回去。”
袁小枚道:“城中……街。”
韩永宁赶快下车到后座,道:“城中街很长啊,具体的位置在哪?”
袁小枚一把把韩永宁推开,道:“我不要……不要回去。”
韩永宁道:“但睡在车里,也不是办法啊,万一交警路过来查,会有麻烦的。”
袁小枚还是叫着不愿回去,也不再说住的地址了。
韩永宁退出后座,看着四周依旧的灯火辉煌,韩永宁突然把头又伸了进去,他把袁小枚从车里扶了出来。
开好酒店的房间,韩永宁把袁小枚丢到床上后,自己也累得坐在地上喘气。
过了很久,韩永宁正打算起身离开,袁小枚的手在后面突然挪了一下,搭在了韩永宁的肩上。韩永宁慢慢地回过头来,发现袁小枚头发有些凌乱的正半侧对着自己,呼吸使她的前两堆肉一起一伏,韩永宁明显感觉到了女人的味道。
韩永宁虽说有些酒醉,但他还是硬忍了下来,他这时很理智。想着杨燕与刘静,韩永宁觉得袁小枚太有风险。
经韩永宁后来了解,袁小枚那夜之所以喝那么多酒,是因为跟男朋友刚分手。别看美女平时一副2012来了都很显谈定的样子,但跟其说达芬奇的事,她会奇怪的问:“达芬奇是画家?它不是家具吗?”
于是她们有推不完的相邀,她们不是不懂拒绝,而是要以此来满足自己虚荣心,当作炫耀一下的资本,意思是姐的魅力无人可比,尽管那些都是劣质男,大部分都是拉圾。作为其的男朋友便很难过,一天到晚什么事都做不了,总是担心女朋友出问题。时间一长,加上女人其实就那么回事,上面比男人多点下面比男人少点,没什么新意,自然会开始敲起退堂鼓,感觉找个有安全感的为首要。
袁小枚很明显是属于这种情况,听人说其的男朋友是一个毫无特色的男人,但受得起打击和鄙视,受得了冷漠,所以最后他赢得了袁小枚的青睐。但也就两年时间不到,此人就受不了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与袁小枚分手了。袁小枚岂能受得了这种打击,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男朋友会与自己分手。
想韩永宁在社会出入三年多了,别说被美女看出,连得到恐龙妹的爱慕都很难。这也是韩父一直不能理解之事,想当年韩父一表人才,虽说那时他们不流行自由恋爱,但上他家说亲的是络择不绝,想不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在社会上呆了三年多有余,竟没有看他身边出现过一个女人。
所以在前不久,韩父与韩母说什么都要在街道办事处做事的妹妹替韩永宁说一门亲事,韩永宁的姨妈人面广,嘴巴特灵活,就把杨燕介绍给了韩永宁。
本来韩永宁对相亲一事很是不抱有任何希望,总认为别人介绍来的都是些剩下来的,而亲戚不会介绍剩下来的,也是因为上一代与这一代的审美观不一样造成的。
不料这次韩永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