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市的常务副市长由韩永宁出任,这个职位虽说由韩永宁做起不到吴秒水做的作用,但有陈茂生的支持,韩永宁一样很有威信。
得知韩永宁步步高升,吴秒水开始失落绝望,觉得自己出去无望,因为自己的职位已被韩永宁代替,自己进来这么长时间,韩永宁竟同僚之情都不念,他至少来应该来看看自己,如果没有自己,韩永宁怎么会有今日?对啊,如果没有吴秒水,韩永宁确实不会有今日,他本来与刘静生活的很好,他做盛开德的秘书也做得很好,具体地说,没有吴秒水与不接电话,韩永宁本来可以生活地更好。
韩永宁对吴秒水的厌恶之情从没有对妻子胡月提及,但胡月知道自己丈夫与吴秒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吴秒水倒台有很大一部分与自己丈夫有直接关系,没有自己丈夫对吴秒水的发难,吴秒水不会倒得这么快。胡月虽然对吴秒水的倒台抱有同情,但因为韩永宁的关系,她也从没去看过吴秒水一次,她不想因为这个事引起韩永宁的误会,她现在已完全真真切切地学会了做一个女人,她不会做任何令丈夫难堪的事。
胡月甚至已感觉到丈夫下一步的政治运作,丈夫下一步的政治运作肯定与陈茂生有关,以丈夫目前的实力,他当然不是陈茂生的对手。但胡月不会干涉自己丈夫,她只会默默陪着丈夫承受,不管丈夫是因为刘静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向陈茂生发难,她都会选择留在自己丈夫承受,哪怕是死她也会支持丈夫。
草木一春,人生一世,世上又有什么事大过一个情字,又有什么事能比共患难同生死来得伟大。胡月没有与丈夫经历过什么患难,她认识丈夫的时候他已经仕途胜利,与丈夫共富贵她已经历,对于这一点,几乎所有女人都能做到,而接下来可能要经历的患难,却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胡月要做得就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之事,她要陪着自己丈夫到永远,直到自己死去,无论未来是患难,是平静,还是富贵。
剔除吴秒水这个伴脚石之后,陈茂生一时在柳絮没有对手,加上由韩永宁出任柳絮市常务副市长替自己巩固权力,陈茂生一时竟无人可挡,连省府的领导都对其刮目相看。
柳絮与上城已稳定,为了官高一级,陈茂生加紧对永南与珍北的战略部署,直到这时,陈茂生才把自己阵营在永南与珍北的战略部署告诉韩永宁。
尽管陈茂生对韩永宁还有一定的提防性,但韩永宁早知道了他在永南与珍北的人事部署,这时珍北市委书王春腾与常务副市长赵国先是陈茂生阵营之人,永南有两个副市长梁子君与周复建亦也是陈茂生阵营之人,之前已倒台的珍北常务副市长周凯莱是常务副省长朱要扬阵营之人,自从陈茂生走进省府出任副省长一职,加上自己之前在上城的亲信市长盛开德与刘静倒台,面对陈茂生的不断崛起,朱要扬随时感觉到来自陈茂生的锋芒刺背,这时终于有点之前没以死力保盛开德与刘静带来的恶果,他现在担心自己随时被陈茂生踢出局。
朱要扬这些年已不太习惯早些年的权力斗争,他本来仕途通畅,只可惜自己之前的老领导因为染病逝世,搞得他现在应付起很多事都有些吃力,尤其面对陈茂生阵营之时,而陈茂生却在权力斗争中诞生,他甚至为权力斗争而活,自从自己的老领导逝世,朱要扬便仿佛仕途终止,一直呆在原地不动,这也在大势所趋,老领导不可能死后还对他有关照,之后的路还得完全靠朱要扬自己。远在陈茂生做柳絮市书记之时,朱要扬便感觉到了来自陈茂生的威胁,于是他开始在上城培养亲信,用以制约陈茂生与吴秒水,孰料被陈茂生与吴秒水反戈一击,盛开德与刘静倒台,韩永宁还倒向陈茂生与吴秒水。那次朱要扬本来重击陈茂生与吴秒水的,不想自己躲在省里暗处的政敌竟向他发出了威胁,如果朱要扬对陈茂生以及吴秒水下手,他经济上的有些问题一定会被纪委的人知道,朱要扬收到这样的信号,立刻打破之前的部署,只求自保,于是盛开德与刘静倒台。朱要扬现在才明白自己当时的糊涂,自己经济上能有什么问题,即便有问题也沦不到对手来过问,纪委的人掌握了证据自然会有安排,自己竟因为这事而无所作为,直接导致盛开德与刘静在上城倒台,这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以至于让陈茂生步步高升,还完全掌控了柳絮与上城,手中的剑直直地指向自己,如果当时力保住盛开德阵营在上城的势力,自己这时也不至于如此心慌意乱。
这时朱要扬无论想什么都晚了,一招棋下错,满盘皆落索,一招下错,全盘皆输,自从自己的老上级逝世,他在省里已没有了什么合适的盟友,而省里的领导都看好陈茂生,如果一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