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回不去了。”

季雅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姐姐过得一点都不快乐，喜欢却得不到最后只能放手的那种感觉她怎么会不了解。

几分钟后，季蔚然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不再沉浸在思绪里。睁开眼望向季雅萱，“好，我帮你。你不用帮我报仇，只要找出凶手就好。之后我会帮你离开。”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不再看季雅萱，季蔚然起身离开。她这妹妹的话，不能不信，但也不可全信。她愿意帮自己，当然最好不过。至于她所说的离开，其实随时都可以。厉擎宇根本没有闲心去管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去留。但既然好事送上门，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

在草地上随便走走的季蔚然没想到会在多年以后再次碰到厉未晨的父母。不过这一次，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吵架，气氛不太和谐。

季蔚然没那种偷听隐私的癖好，正打算走，却在不远处不算小声的争吵声中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名字，秦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