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到锁心阁前,却怎么也找不到进入锁心阁的路。只听见阁里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为这黑夜增添了几分肃杀的气息。
夜越在阁外来回踱步,不时越上阁墙,但都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他震远。
来回试探几次,夜越心里不由得变得焦躁。
“看样子是布了阵法。”夜越围着阁墙仔细地察探一番,心里暗道:好奇妙的阵式,这个阵法的排列竟然和人的血液流动有很多相似之处,像又不完全像。如果我强行闯入,必定会血脉尽裂而死。难怪我派出的云骑都没有回来复命,现在看来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可恶,”夜越气极,低咒一胜。运足内力,强行越向阁里。
果不其然,一股强大的震力将他击回,若不是他即使护好心脉,恐怕已经是严重内伤了。他不敢再大意,退回原地。
“晨雪风,想不到助你的人真不少,这笔账我迟早向你讨回。”
黑夜下,一束清冷的月光投射在夜越身上,冷傲,孤寂,还有隐忍的愤怒。
他原地坐下,试着调息被打乱的真气,忽然听到一道婉转女声。“浑浊满乾坤,两仪布曙光。”
他忽然睁开眼,不错,是八阵图,难道助晨雪风的人是…“不好!”
夜越正欲离去,随即停下,对着声音方向,拱手一礼。“夜越在此谢过姑娘搭救。”
闭上眼,他的身影随着他的心意游动,在里面穿梭。
果不其然,障碍没有了,他顺利地走进。
女子见他已经顺利进入阵法,常舒一口气,从假山后面走出。她祈祷他们可以行事顺利,不错,她就是关佳。
只见黑衣人将扬玉团团围住在中间。扬玉渐渐招架不住,处于下风。
一黑衣人想要挥刀砍向他没有防备的后背。
夜越随手从房顶上揭下一片琉璃瓦,使出内力向刀击去。
“铮…”刀生生的被击碎成两半。
黑衣人扭头看向夜越的一瞬间,扬玉挥剑斩下他的头颅。
睁着惊恐的双眼,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头就顺着地骨碌碌的滚出一道血迹。
“小五!”其余的黑衣人眼见自己的兄弟被杀,猩红了双眼,个个面露凶狠之色,像是要将扬玉生吞活剥了一般。
众人见又来一个,恨声道:"你是谁?"
夜越痞气一笑,:"我你们都不认识,我是你们二大爷。"
黑衣人是真的怒了。:"又来一个不怕死的,我们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以免祸害了自己。"
“哦,是吗?我夜越今天就要你看看是我不怕死还是你们不怕死。”
黑衣人明显听了夜越的回答有些愣住,随即狂笑起来。“呵呵……小子,口气不小啊?兄弟们布阵,我今天要让这狂妄的小子有来无回,”
其余黑衣人各自纷纷走向不同的额方位,双手合十。刀柄置于双掌之间,一束血红色的气光从刀身中散发出来,扩散。
夜越只觉得他四周的空气在无形中给他造成一种压抑,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束缚着他一样。这下才警铃大作,心下暗道:好奇妙的阵势。我竟然连使剑都有些吃力。他们占据的是周圆的方位。处处限制于我。该死,是我大意了。
此时竟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另一对人马,和扬玉开始拼杀。扬玉此时元气尚未恢复,应付得非常吃力。
夜越心里是更加着急。突然灵光一闪,刚才死掉的是小五,那么五是指日出方位。想罢,夜越努力将剑举起,汇聚自己一股真气向日出方位挥去。“破!”
果真如此,阵破。阵势的威力震得四周的摆设有些颤动。夜越没受住阵势的余力,被震动了心脉,血气上涌,喷出的鲜血湿了衣衫。
眼见扬玉左手处防守悬空,顾不得伤势,便来助扬玉。只见一黑衣人的刀锋划破扬玉的左臂。扬玉扑的跪倒在地,伤口流出黑色的血液。
夜越道:“卑鄙,竟然在刀上抹毒。”
夜越草草挥剑,给对方一击。扶起扬玉。“主夫,你怎么样了?”
其余黑衣人趁此机会,全部使出全力,掌中凝聚一股力量,毫不留情的向二人击去。扬玉见状,瞪大双眼,用力将夜越推开。使出最后元气,为夜越筑就一道屏障。
还没反应过来的夜越,眼见就只见到扬玉如同一缕柳絮震飞到假山上又重重落在地上。
由于扬玉元气太弱,他为夜越筑的屏障还是震破了。夜越大喊:“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