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见司徒不乐眉毛一挑,眼睛瞅着自己上下扫了一遍后,居然“噗嗤”一声,捂着肚子控制不住的爆笑起来!把在座众人弄的很是尴尬,不由心想这娃儿是不是疯了?
其实司徒不乐之所以笑完全是因为关易的长相实在是与“小白脸”这三个字没有丝毫关联,所以也不知道其的自信是哪来的?就算自己是弯的,也不至于对自己那么狠吧?!
一阵爆笑过后,司徒不乐看着关易,虽然嘴角仍然微翘,但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笑累了,不过这也有个好处,那就是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唉,我倒是想好好睡觉,但关键是能睡得着啊?要不然谁闲的没事去碰你?”
“什么意思?”关易不明所以道:“怎么?这年头还有人不让你睡觉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言罢,一双炯炯有神的不大不小眼睛直直盯着关易。
“我?”闻言,关易左瞅右望,希望找到那个眼前之人,然目光所到之处,却全都是众人同情的目光,最终只能是伸手指着自己问道。
但指归指,问归问,在关易的心中,却是压根不相信司徒不乐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所以当之后看到司徒不乐毋庸置疑的一点头,立马就冤枉充斥满满道:“哎,司徒兄弟,你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昨天一回到房间直接就睡觉了,连话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句,怎么可能不让你睡觉呢?”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办法不让人睡觉,说话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最愚蠢的!”司徒不乐面无表情道。
见状,关易有点懵圈了,不禁挠着头开始回忆起来:“那我是什么办法?”
“打—呼—噜!”司徒不乐一字一句的说着,且因为生气,几乎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
“打呼噜?我吗?”听到这,关易有点不相信,而这理由是:“不会吧,以前可从来没人说我睡觉打呼噜!”
“你确定?”司徒不乐想起昨晚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一个初犯能做到的,只能怀疑道:“你以前都是一个人睡的吧?”
“我哪有那么矫情?”关易皱眉辩解道:“我刚到阳明镖局时,一个房间加上我拢共住了八个人,不都是好好的吗?”
闻听此言,司徒不乐有些原谅关易了,因为俗话说的好,不知者无罪。再加上关易有可能还真的是最近才染上打呼噜这个毛病的!想到这,便确定问道:“现在也是吗?”
“早就不是了,我跟那七个兄弟只住了一个月,他们就全都搬走了,问他们为什么搬走也不说!本来我也想跟他们一起搬,但他们死活都不愿意,一个个还痛哭流涕的,我也只好不搬喽!”说到这,关易还幽幽一叹,脑海中那段青涩的时光似乎又浮现而出。
“…………”但众人见此却皆是一阵无言的沉默,看着关易那满脸的委屈样,心里都说你委屈个毛啊?把人家七人折腾了一个月,最后反倒一人住一个大房间!
只有司徒不乐没有沉默,相反,还很高兴,尤其是当听到有人居然硬生生的熬了那呼噜声一个月,而自己只是忍了一晚,心中登时那个舒坦啊,可谓完美诠释了这句——别人骑马我骑驴,还有比我更惨的!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性?
不过闻听此言,心中的原谅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反倒还莫名其妙的换来了一股正义感,看着关易,恨不得当场就替天行道了!而原本的愧疚和不好意思,也在不知不觉间悄然褪去,不再阻挡司徒不乐实施小先生的计划。
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被撬起,脸色登时便黑了下来,望着关易,司徒不乐立马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好了,我不想听你说以前,现在,我只想说现在!你昨晚的呼噜声那么大,吵得我连觉都睡不着,这事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说到这,司徒不乐的眼中厉色一闪,再一咬牙,便阴阳怪气的接着道:“关大哥!”
一句话顿时就变味了,虽然原本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司徒不乐都不能说是很好,甚至都算得上差,但好歹听着还过得去,毕竟打呼噜这事是关易做错了,司徒不乐要追究也是无可厚非。
但是你要说就说,不能在后面加上人啊,否则听起来,你这不是兴师问罪吗?
果然,闻听此言,饶是关易知道对不起司徒不乐,也是眉头一皱,心说这话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但表面上,却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还冲着司徒不乐一拱手道:“抱歉!”
然话落之后,却是迅速的收回手,再也不看司徒不乐,可想而知其心中的气有多大!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