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边将阿佑交予他的玉佩,展现在书生面前。
其实看到这里,书生是谁?想必大家也知道了,没错,正是自告奋勇前来报官的白面书生——陆庸是也!
此时,看着面前的玉佩,陆庸情不自禁间便伸手拿了过来,入手即是一凉。细看下去,只见玉佩通体清脆,一眼即可以看出是上好的良玉所制,它正面大大方方的刻着一个“佑”字,背面则是一条沉睡中的蟠龙!
“好漂亮的玉佩!”见此,就连一向对装饰之物不屑一顾的陆庸,也是不由一赞。
可当他抬起头,眉头却是一皱,因为面前早已空空如也,至于原先那位侍卫模样的兄台,更是不知所踪!
见状,陆庸只能低下头看着玉佩,想到这人所说的话,暗自一咬牙,便再次向邢政司走去。
但这次,陆庸却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望着面前的大门,直接抬起脚“咚咚咚”的三下连踹,跟砸场子似得!
结果自然也显而易见,原先的那两位官兵简直是飞奔一般的出来,看到仍然是这个书生,当即连刀都抽了出来,对着其道:“小子,你是真找死啊!”
看见刀,陆庸亦怡然不惧,轻飘飘的抬起手,像阿木将玉佩展现在他面前那样,展现在这两位官兵面前。
可惜的是,这两位不管是眼光还是素质都不是可与他相提并论的,见此,皆是冷哼道:“小子,现在贿赂爷可晚了!”
闻言,要不是时间紧迫,陆庸都想破口大骂了!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只能令自己飞速说明来意:“这块玉佩,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赶快将这个交予你们大人,才能令事情不再恶化!”
“哼!就凭你这块破玉佩,还想见我们大人?大白天做梦吧!”官兵鄙夷的看着陆庸道。
罕见的是,陆庸也没有生气,反而回以微笑道:“行,那你们就不交!”
“不过书生在这可得提醒两位大哥一句,邢政司这样的部门,若真是小事或者无事,谁嫌命长的来这找事?今日这件大事,我来了,你们却嫌麻烦你们大人,到头来,出了事情,你们大人可不会嫌麻烦你们!告辞!”
话落,陆庸大手一挥,就想转身大步汪洋的向前走。但这时候,两位脸色煞白的官兵却不让了!
所以说人就是贱,好好说话的时候你狗逼扬眼,不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才来舔!
“哎哎哎,大哥大哥,别别别,都是小子们有眼无珠,你别生气,我这就把玉佩交予我们大人!”看,这就是证据!
之后,一个官兵就在外面给陆庸捏腰捶背,另一个官兵则拿着玉佩飞速进官府找他们大人,即邢政司的一把手——邢政令郭然!
不过奇怪的是,明明这里是邢政司,他还是邢政司的头,此时却在倒茶,而且看着面前的人,脸上那个谄笑啊:“也不知道这江州的碧螺春合不合大人的胃口?不过这已经是属下府中最好的茶叶了,若是不合,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呵呵………我的嘴哪有那么挑剔?郭大人太客气了!”郭然的马屁显然是拍对地方了,被他称为大人的这人当即呵呵一笑,只不过配上他脸上的那道疤痕,这笑容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但再不寒而栗,郭然也不敢说,更别提露出什么不好的表情了!因为自从得知这位要来他这时,郭然就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不仅在好吃好玩好喝上煞费苦心,连这三日的公干都破天荒的提前做完,只为这几天能在其身边片刻不离,随叫随到!
只可惜,人算终不如天算!诚如此刻正在发生的一样!
“大人!”纵然知道自家老大现在正迎接贵客,像这样贸然冲进去少不了一顿板子。
但那位拿着陆庸玉佩的官兵也没有丝毫犹豫,毕竟陆庸的话实是在理,所以当看见郭然的脸色黑到极致,官兵也没有过多害怕,只是比平常更快的跪在地上,道:“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你………”见此,郭然本想破口大骂,但忽然想起现在可是在这位面前,要是真大骂这家伙一番,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其不快,在其心底落个不体谅属下的看法!
于是乎,出于谨慎,郭然只能强忍下怒火,转头对这位大人歉意一笑,才冷眼望着官兵道:“什么事?”
“呃………”闻听此问,官兵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从听完陆庸的话到飞奔到这里,他还真没想过这个禀告要怎么禀告?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陆庸什么都没告诉他,只是给他一块玉佩!
所以官兵想了一会儿,只能尴尬的摊开手掌,将玉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