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太阳底下无新事,过往曾经发生的,现在仍要继续上演,将来也难保不会重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一遍接着一遍,大幕永不停歇!
水火相容的那个山谷,司徒不乐和他的小伙伴们仍在互相倾诉劫后重生的喜悦。这段从鬼门关出发到终点人间的路程,使他们感激涕零,不能自已。
还是那个道理,人呐,只有亲自去体会死亡的恐惧,才能明白活着是一项多么伟大又艰巨的工程,故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即便到万不得已之时,也请不要放弃自己,因为奇迹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那滴水会降落在哪里谁都猜不到,或许,就在你死后的那一刻!
既如此,何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纵然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但死了就是死了,活着就是活着,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诸位,且行且珍惜呀!
司徒不乐现在就很珍惜,珍惜一切,日月、天地、山河、花草、人,即便是将自己逼向绝境的火焰,此刻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可爱,生死交加,悲喜交替,于生而言,大悲不过死到临头,于死而言,大喜莫若死里逃生。
当然,目前这种种的前提,都是司徒不乐不知道奉小孝正在卷土重来的情况下,也怪这场大雨来的太过及时,导致司徒不乐等人在从谷底回到云端的喜悦里沉浸得久久不能自拔,甚至因此忘记了某个事实,那就是天空是无私的。当其哭泣时,总是在第一时间告诉所有人,司徒不乐知道下雨了,奉小孝也知道下雨了,司徒不乐知道下雨能救他们的命,奉小孝也知道下雨能救他们的命,故在势要取对方性命的战场规则下,奉小孝——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答案是显然的,亦是注定的,不能啊,奉小孝绝不可能看着司徒不乐等人就这样抓住救命稻草而无动于衷,故拉着自家爷爷率领十万大军就向这边气势更盛的冲了过来,同一时间,萧煜扬亦率领十万禁军跟在萧煜炫身后着急忙慌的往这边赶,一东一西,一左一右,冤家总是路窄,战火又要重燃,但司徒不乐等人却仍旧咧着大嘴傻笑,殊不知风雨过后,依然是风雨!
不过,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司徒不乐还是那个司徒不乐,关易还是那个关易,项武略还是那个项武略,欧小龙还是那个欧小龙,霍赤木还是那个霍赤木,学会珍惜生命并不代表就要苟且偷生,难道区区一场大火,就能改变司徒不乐等人的根性?之前,他们站在这里,之后,他们依旧站在这里,看与不看,来与不来,他们都站在这里,不骄不躁,不急不缓。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好比那残酷的现实逼得人喘不过气一样,于生死之间坐过山车的激情还未褪去,大地就又开始颤抖了。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甭问,不该来的人又来了!说实话,看到这,司徒不乐几人都希望是地震,毕竟有些新鲜感,那配方和味道是一样的也就算了,脸好歹给换换吧,好家伙,这一天过的,尽是同一张脸在眼前晃,谁能受得了哇?
“唉,我就知道。”望着不远处弥漫起来的滚滚烟尘,司徒不乐幽幽一叹,语气尽显无奈。
“你表弟还真是锲而不舍啊!”项武略戏谑一笑,纵然早已冰释前嫌,可一旦逮到嘲讽司徒不乐的机会,项武略还是当仁不让的。
“这么说,我又见不到溪溪了?”霍赤木眸光一黯,不忍相信这万恶的事实。
“活该,谁让你下那么重的手的?”欧小龙默默补着刀。
“我那不是为了赢得谈判,救七皇子殿下吗?”霍赤木满肚子委屈说:“再说了,我不下狠手,等不乐他小表弟缓过劲儿来,手里那两杆银枪能饶过我?”
“…………”司徒不乐在一旁听的无语至极,本来心里就够烦了,这群王八蛋还老拐带着他,“不是,你们上瘾了是不?人家叫奉小孝,什么我小表弟,我小表弟,有意思吗?”
“哎,不是你先叫人家奉小孝为小表弟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是了?”项武略据理力争。
“就是,自己叫的那么热乎,凭什么不让我们叫?”霍赤木帮着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嘿,你们落井下石反倒怪我横行霸道,能不能要点脸?”司徒不乐气不打一处来。
闻言,霍赤木和项武略相视一望,当即决定一致对外,“我们怎么不要脸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
“我血口喷人?”司徒不乐指着自己,大嘴一咧,气乐了,“行呀,项武略,霍赤木,瞧这架势,你们今天这是要造反啊!”
“谁造反?你别乱给人戴帽子!”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