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闻言,不止是萧煜扬瞪大了眼睛,就连萧煜炫等人也是惊掉了下巴,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皆是迷茫的味道。
“喂,司徒不乐,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回过神后,萧煜扬当先开炮。
“人话?”即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此话司徒不乐仍然有点仿徨,“不是,就算不赞同求和也没必要把话说到这份上吧!”
“已经很不错了。”萧煜扬的语气中充满着怒火,“要换成以前我早就给你一拳了,身为大太王朝的财政御史,九卿之后,怎么可以说出求和这两个字?就算不要自己的脸,也得为我、煜炫以及身后这十万大军考虑考虑吧,大家马不停蹄,劳心劳力的从护都城而来,难道为的就是来跟对面的幽州叛军卑躬屈膝的?”
“哪来的卑躬屈膝?我说的是求和,又不是投降。”司徒不乐强调着。
“有什么区别吗?”萧煜扬无语一摊手,“投降是可耻的,求和也是可耻的,都是示弱的代名词,只不过后者听起来没前者那么丢人罢了。但男子汉顶天立地,就算输,就算死,咱也得站着不是,更何况现在我们没必要怕他们啊,都是十万大军严阵以待,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怎么着也得先碰碰吧!”
“没错不乐,三哥带来的可是禁军,禁军的战斗力可不是我们的杂牌军能相提并论的,真跟对面打起来,孰胜孰负,犹未可知啊!”萧煜炫在一旁帮着腔。
闻听此言,就连司徒不乐左右两侧的关易、项武略、欧小龙、霍赤木也是频频点头,想来对于之前奉小孝违约开战,逼得自己险些葬身火海一事,心里还是存了不少的气,故巴不得开战,把所谓的场子找回来。
其实,司徒不乐又何尝不想把场子找回来?对于奉小孝的项上人头,他也是情有独钟,可当下,比起歼敌,更重要的还是守城,京城的兵力本就不多,说起精锐也就身后这十万禁军了,一旦轻言开战,即便赢,也将是惨胜,而如果输了,那京城的境地可就万分凶险了,既如此,又何必节外生枝?大家都好好的,京城才能好好的,所谓守城,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只要能做到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管他什么可耻不可耻的,宅就对了!
“两位殿下所言,恕在下不敢苟同。”司徒不乐幽幽一叹,拱手道:“人有五伦,天地君亲师,又有五常,仁义礼智信,可三皇子殿下施才所说的男子汉顶天立地,就算输,就算死,也该站着一类的话,关乎的,却是个人的荣辱和脸面。”
“司徒不乐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若此事事关伦理纲常,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得去做,但关键是,脸面这东西,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诚然,每个人都要脸,每个人都不能没有脸,但我想问的是,到底是大家的脸面重要,还是大太王朝的脸面重要?
“当然是大太王朝的脸面重要。”萧煜炫飞快回答。
“那么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京城都不容有失,因为它事关大太王朝的脸面。”司徒不乐郑重提醒着:“可当下,如果我们为了顾及自己的脸面硬要跟对面的幽州军决战,倘若一着不慎,这个可怕的后果,又该谁承担呢?”
“哼,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我们一定会输一样?”萧煜扬大嘴一撇,语气中满满的不屑。
“呵,殿下误会了。”司徒不乐赶忙讨好一笑,“在下从没有一刻不信任您的能力,只是现在跟幽州军决战,咱们得不偿失啊!”
“怎么会得不偿失?”萧煜扬据理力争,“突袭京城的幽州叛军拢共就十几万,如果我们现在能把对面的十万给解决了,剩下那几万人,就是案板上的肉,想吃就吃。如此,京城之危不仅一解,还连带着削弱了幽州那边的战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哦,听殿下此言,仿佛此战一定会赢一样?”司徒不乐眸光一闪。
“与其说一定会赢,不如说想不到哪里能输?”萧煜扬霸气无双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此刻,我们两方大军皆挤在这一条细细的山谷之中,什么阴谋阳谋早已无用,除了真刀真枪的干,别无他法!”
“可是司徒不乐,你看看我们,再看看对面,诚然,幽州军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战力还是值得称颂的,但我们这边,全都是精兵悍将啊!兵,是大太王朝最勇武的禁军,这个就不用说了,至于将,关大哥、小龙、武略、赤木、再加上我,哪一个不是一骑当千的猛将,哪一个不是入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主,如果要大太王朝排出一套最佳战容,那这时候的我们简直就是无缝衔接,换句话说,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