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非礼!”十秒后,邵渐雪终于反应过来,可是傻傻的忘了他现在是哑巴!
只见君羽乾戏谑道:“还是装哑?”“呜呜,我真的是想撞墙了”邵渐雪心里哀叹。弱弱的缩进水中,“我不是坏人,”顿了顿,想这山寨个个应该都不是好人,自己是该说我是坏人吗?算了,解释重要。又道:“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我解释,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你最好能解释,君羽乾挑眉,转过身。邵渐雪忙爬上岸,穿上男装,柔柔疼痛的屁股,哀怨不已。
“解释呢?本王在等。”看到她嘟着嘴低咒的样子,君羽乾只觉好笑,可是她会是奸细吗?突然有很奇怪的感觉,希望她不是……
“我--,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偷了件衣服,然后被抓,挨板子,关牢房,然后又被你们三当家带到这里,我没有说谎,是他们以为我是哑巴,是男人的,我没说过。”邵渐雪一一交代,抬头正欲用真诚的眼神让他相信,却发现君羽乾突然弯下腰,探在邵渐雪耳边低低说“女人,不要试图骗我。”
邵渐雪慌忙退开,摇手,“真的,没有骗你。”“何方人氏,家从何业?”君羽乾似乎不耐烦了。
“完了,自己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熟,编也编不出一个地名啊,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未来的人,死了被派到这里?切--鬼信啊!”邵渐雪诽谤着。
“我……我……我忘了,二当家说我叫飘影。”憋了半天,竟吐出这么一句,晕,我装晕算了。正想着怎么晕呢,往前趴?向后仰?还是侧倒?不过邵渐雪没想一会还真晕了,屁股上的伤没好,劳累一天,又在冷水中呆了这么久,现在竟发起低烧,一急还真晕了。
“诶?你怎么了?”虽有些怀疑,但看她不是装的,君羽乾也暗叹是自己太小心了,这世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人多了,她一个女子也不容易。弯下腰,抱起邵渐雪走向自己卧房,又叫人请了大夫。
君羽乾坐在床沿看着昏睡中的邵渐雪脸上突然露出欣喜的神色,这小妮子睡着的样子真乖,脸颊带着点烧后的红,小嘴嘟着让人看了想咬一口。不一会儿又转喜为怒。这个死丫头,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难道不知道珍惜自己,身上弄的一身伤还不处理,这就算了,这几天还没事人似的,扮男装,做粗活……额,是君羽乾无理了,他完全不想想谁是老大,谁是被迫……
“555……..痛!”邵渐雪睡梦中翻了个身,碰到了屁股的伤,一声惊叫呼出。
君羽乾一惊,以为她醒了,赶忙起身站远。可邵渐雪转了个身又睡着了。君羽乾无奈的摇摇头,手抚上她的额头,“还好烧退了”。很痛吗?心中微疼,不知为了哪般。
感觉到有手臂伸来,梦中的邵渐雪以为是小时候生病时妈妈守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抚,不自禁的拽住君羽乾的手臂,梦嘤:“妈妈,你好久没这么关心我了,自从弟弟出生呢!”
君羽乾一愣,看着她微嘟着的小嘴和惆怅的眉头,剑眉蹙起,没人关心?以后让我照顾你可好?君羽乾心中不自觉说出。
“出了什么事了,大王。”“大王!”“大王!”几声惊呼后几个人影也飞快闯进君羽乾房中。不及君羽乾和邵渐雪反应,来人已经惊掉了下巴!
他们,他们看到了什么揉揉眼睛,这不是真的吧?一男子躺在大王床上,拉着大王的手臂,含情脉脉,大王也是依依不舍的伸着手?不得不说土匪们想像力不错!
天哪,大王沾花惹草也就算了,可这是男子?!难道大王就是传说中的‘男女通吃’?
君羽乾尴尬的伸回手,很快调整好情绪,冷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退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又一窝蜂似的挤向门口,万一大王一怒杀人灭口可就完了。
众人退出后,君羽乾转身却发现邵渐雪到现在还在发呆。“嘿!回神啦!”一个爆栗甩去。
邵渐雪的脑子这才开始转,神啊,我怎么还在这土匪头头手上?他不会是吃人肉的吧,把我偷偷抓来…….好恐怖!
“我已经让大夫给你诊治过了,伤也上好药了,这几天不要碰冷水,很快会好。”君羽乾看她神游九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呃?跟我说话?抬头看来看一脸冰冷的君羽乾,邵渐雪慢慢咀嚼他说的话,帅哥的声音就是不一样,好有磁性……..“什么?”突然想到什么,邵渐雪惊呼出声,“我的伤?上药?啊!变态啊!非礼啊!”
君羽乾翻白眼,忍下揍她的冲动,“我昨晚就知道你是女的,大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