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步履蹒跚地走出陈宅大门,把搀扶自己的老王推开,嘴里咕隆地说道:“我自己认得路,你回去好生照看家门。”
老王说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话,然后退回去把门阖上。
等大门一关,楚河立即不是刚才那副摇摇欲倒的样子,从回家的路上折了回来,绕着陈宅的高墙行走。当他走到小姐闺房的围墙之外,楚河身手利落地攀上高墙,然后悄无声息地跳落到地面。他看到陈述和房间里还点着灯光,就慢慢踱步到她的房间门外。
楚河心里也有犹豫:“父亲,我今日的作为就算是伤天害理,我也顾不得这些了。”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即逝。此时的楚河已经走到陈述和的房前,却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只听见屋内的陈述和惊慌地问道:“老王,是你吗?”
“是我。”楚河说道,“我突然想起,你想要救哥哥,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陈述和连忙把门打开,就发现楚河已站在门口:“你怎么回来了?”
楚河不再心软,立即伸出一只手把陈述和的嘴巴捂住,另一只手把门给关上。陈述和本就一直对楚河惧怕无比,现在这人更是凶神恶煞般把自己抬起来,向床边走去。
陈述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当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楚河压在床上的时候,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惶恐地看着楚河在撕扯自己的衣物,心中却生出一股力量,立即挣扎起来。楚河一时无法得逞便停止了动作,身子却凑近了陈述和,低头在她耳畔对她威胁道:“你尽管呼叫,叫来旁人也好,让他们来看看你我都在这个房间里做了些什么。”
楚河说完这句话,就见陈述和立刻停止了挣扎,脸色惊惧中又透露出了十分的哀求,于是把手松开。
果然,陈述和不再高声呼救,只两只手在不停地收拾被扯烂的衣物。
楚河似是不在意地说道:“你我既然已经定亲,又何必这么见外。”
陈述和一边害怕地缩向床尾,一边半带哭腔地对他说道:“我们还没成亲,这事儿要是被父亲知道,他非打死我不可。我迟早会是你的妻子,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楚河见她都到了这种情形,在他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地瞟向窗外,看她的样子像是比自己更害怕被老王听到动静。
陈述和两腿不停挣扎,但是她自己的力量太小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惊动了旁人。她本就是一个弱女子,又饿了几顿,哪里是粗武有力的楚河的对手。
现在的楚河一点顾忌都没有,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陈述和眼见自己就要被楚河凌辱,一扭头看见床头有一把剪刀,伸手够到就指向自己的喉咙。
“你尽管去死。”楚河说道,“不仅你哥哥救不回来,岳父大人回来后知你被人侮辱,他的颜面也不知何在,你叫他怎么在江油立足。”
陈述和听了这话顿时就没了主意,手也软软地放低了剪刀。楚河眼疾手快地抢过剪刀扔向远处,然后扑到陈述和身上。
陈述和仍不停挣扎,嘴里也恳求着楚河。
此时的楚河已是铁石心肠,哪里还会被陈述和的央求打动。他强行压住她的身体,嘴里说道:“不瞒你说,若是我两日内没有筹钱去绵阳搭救你哥哥,他必会被当地军阀拖去枪毙。”
陈述和知道楚河所言不虚,身体软了下来。楚河心里得意,继续说道:“我本就是你陈家的女婿,这早几日晚几日的,又有什么区别;但是,若你哥哥真有了意外,那就是你一手造成的。”
陈述和闭紧眼睛不再说话,把脸别到一边。
“守正与我知己一场,你们楚家的产业,我定当尽心尽力。”楚河再次想起当年陈致庸的话,心里愤懑起来,身体开始侵犯陈述和。
陈述和忍不住轻呼了一声,随即用被子把脸捂住,开始抽泣。
“就算是我逐楚河出门,那也是为他着想,他日他必当明白我的拳拳苦心。”得逞之后的楚河脑海里不停地闪现陈致庸当年的话语,仇恨在身体里迸发。陈述和疼痛得全身发抖,嘴巴咬着手指,泪水滴落。
楚河无法抑制自己不回想当年噩梦般的经历,在云南沦为乞丐,在缅甸几乎病死,在缅甸差点丧身蛇腹……一想到这些,他的仇恨就更炙。
他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陈述和的身上,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昏厥很久。只见陈述和脸上泪水涟涟,粘着发丝,只有喉咙里慢慢喘出一点气息。楚河站起身来,穿好衣物,仔细查看陈述和。看见陈述和醒转过来,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抖动,紧咬嘴唇,不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