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有一抹身影出现在身边“原来你也会哭!”一声讥笑,没有让白露笑起来,但是却哭得更厉害了,来人脱下自己的外衫给白露盖在身上。
“夜深了,还是穿的厚一些在哭吧!本少爷绝对不拦着你,但是你最起码也要给本少爷一个面子不是?”来人正是那嬉皮笑脸的江子白。
白露‘呸’一口江子白:“少来,本宫都还没有跟你算账呢!说罢,为何要破坏姐姐和王爷的婚事?竟然让姐姐独守空房?你可知道那种凄惨?”
江子白看着那池中的鱼儿,轻轻的一笑:“呵,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么我呢?难道喜欢上陨墨就是我的错吗?我不要过是不想要不战而败,想必那萧楚天也不喜欢不战即胜吧!”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胜负之分,因为这不是一场比赛,这只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你要知道姐姐比任何人都要期盼大婚,却也最害怕大婚,因为大婚乃是她曾经毕生的夙愿。”
的确,还是女帝的时候,陨墨每天都在幻想着自己以后成为方宇恒的新娘子那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可是最终却还是和一个不相知的男子用他人的身份大婚。
这对于陨墨来说乃是一种讽刺,却也是一种事情的完结,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心的开始,也或许是一种磨难的开始,然而这件事情的促使着就是眼前的江子白。
江子白看着脸上挂着泪花的白露,却是什么反驳的话都也说不出来了,好像只要是在白露的身边,他们之间的争吵总是因为江子白的退步而结束,想必他们二人之间都没有想过会这般的契合吧。
而在后山,陨墨看着那对面的妖姬却总是提不上兴趣和兴致,甚至是脑子都总是走神,一个不留意,妖姬的匕首便已经是架在了脖子上,妖姬叹息这看着陨墨,又看了一眼萧楚天。
只见那萧楚天还闭着眼睛,似乎是没有醒过来“主子,您该静静心了!”
陨墨点了点头,他也明白自己的确是该静静心了,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傻傻疯疯的总是想要去接近萧楚天,想要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但是却……
“你们且送王爷回府,定要小心,找那小石头伺候就可以了,切勿不可惊动他人。”陨墨看也不看那萧楚天便吩咐道,但是天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想要回头。
可是却也很清楚,若是回头了,就再也忘不了了。
“是。”听着他们的回答和远去的脚步声,陨墨闭上了眼睛,却没有回头,就让那些还未曾开始的就此结束吧!本来就不需要结束,因为从未开始。
妖姬看着那陨墨强忍住的背影,心中也是微微的一震,就知道假结婚的事情是行不通,却没有想到陨墨竟然是真的动心了,难道爱情这个玩意就这么的好玩吗?
随后妖姬便把信心放到了那打坐被惊醒的茉莉身上,茉莉因为眼睛看不见,故而是要比常人的心更加的安静,因为他要集中注意力发现常人发现不到的东西。
茉莉一席象牙白色织锦岚媛白色水雾裙,清单素雅如同小桥流水般的静,虽是普通象牙白却也不是那么的苍白,竟有一种仙气云绕在心间。
手里面是那玉石拐杖,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是那么的柔和,脖子上乃是那简单的璎珞圈。手腕处更是可以夺命的绞丝银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耳朵上戴着的乃是那赤金缠珍珠坠子。中等高的发鬓上是那金丝香木嵌蝉玉珠和那羊脂色茉莉小簪,和那花穗钗正相互媲美,却更加的相契合。
“妖姬,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茉莉忍不住的问道,实在是因为妖姬现在的确是很激动得很,让他觉得都是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们家主子的确是该静静心了,且有你为主子静心,我为主子打通经脉,想必最近也很久都没人可以激发我们主子的斗志了,因为他的情商日益见长。”
听到妖姬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也是一阵无语,但是却也是说到了点子上,毕竟现在的陨墨的确是很需要被静静心,而自己也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茉莉走到陨墨的身边,轻轻的牵起陨墨的手,轻声柔柔的说道:“坐直身子,闭上眼睛开始深呼一口气!吸气……吐气。”
“忘却心中所有的糟乱,仿佛自己面前乃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想象有白露、有妖姬、有茉莉、有呼尔雅……”茉莉拿起陨墨的手,在陨墨的手心,注入了一股清新的力量。
“现在开始,你离开田野,没有任何人在你身边,你做在一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