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曼青白了雷蕾一眼,没有接过话茬。
一大早的美梦被打破之后,她没有了再睡回笼觉的心思,索性直接起身,当着雷蕾地面开始换衣服来。
看着她肆无忌惮的行为,雷蕾也乐于接受,可在看到她把上衣全部脱掉转过身时,一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着。
突来的尖叫把傅曼青吓了一大跳,连忙拿起一旁的居家衣服给穿上。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雷蕾,吓得不轻地问:“你怪叫什么?”
雷蕾没有回答,只是快步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举起双手。”
傅曼青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高抬起双手,紧张的问:“举手做什么?怎么了嘛?”
说时迟那时快,雷蕾一双手就直接袭向了傅曼青的胸前。突来的动作让傅曼青懵了,一时间竟然忘记躲闪。
“次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了!你不是A吗?快说!是不是那位邹教授的功劳!”
回过神来的傅曼青一把打掉她的手,怒瞪了她一眼,“你流氓呀!”
“我一直很流氓,难道你才第一天认识我?”
两人叫了早餐,坐在一起边吃早安边闲聊。
“离秦胥远点,那种人你赔不起!”傅曼青想起秘书给她整理好的资料,对秦胥这个人很不待见,忍不住提醒雷蕾。
秦胥那个人看似很阳光,但给她的感觉是不善,仿佛笑脸只是他的伪装。
雷蕾对于她的话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你那么快就把他调查清楚了?反正他怎么样我无所谓,毕竟我就玩玩而已。”
“结果还玩到床上了?”傅曼青语气有些不高兴。
在傅曼青的认知中,雷蕾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次不就遭殃了吗?
被她这么一说,雷蕾心虚了起来。
“这不是把持不住了嘛,再说了,那一层膜就是拿来破的,早破晚破都是破。何况我已经吃了药,不会有问题的。”
听着她这没心没肺的话,傅曼青恨不得把她教训一顿。
“总之,你以后离那秦胥远些。”傅曼青再次叮嘱。
“不过关心我的时候不是应该更关心你自己?听你说,邹教授好像很了解你,你要不要考虑跟他试着交往?”
傅曼青皱着眉头,“雷蕾,你管的也太多了!”
“不多不多,就只管你而已。”雷蕾开心地说着,“看着邹教授的做法,挺男人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技术怎么样。”
“让你乱说些有的没的!”傅曼青拿过一旁的馒头直接塞进雷蕾的嘴里。
雷蕾拿下自己嘴里的馒头,抗议着:“我哪里乱说话了?说好的同一天破膜的,我都破了,你也赶紧破了!”
听到这话的傅曼青倍感无语,她以前怎么会跟雷蕾立下这种神经的誓言?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雷蕾最终还是用最短的时间给她找了一处房子。傅曼青确定地址之后,迅速让人过来把她的东西全部搬过去,就怕邹昊突然间回来,她搬不走。
距离她领证已经过去三天,邹昊也正好出差三天。这三天里,每一天秘书都会抱着一大束花走进她的办公室,每天早上在她来公司前,一份桂记的早餐已经放在她的办公桌上,中午下班前,一份桂记的午餐准时送到她面前。
鲜花永远被傅曼青冷落到一边,她更是让秘书跟送花的小哥说,再送花过来,她就向店里投诉他,然而每一次,小哥在人民币的利诱下,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
至于桂记的食物,她是来者不拒。
民以食为天,何必跟食物过不去?
好不容易把东西在新家里安置好,傅曼青躺在沙发上出神。她几乎没有自己是已婚之妇的认知,在她看来,她跟邹昊的婚姻就是一场儿戏,闹着玩的。
想着这个婚她迟早要离,心情也没有那么郁闷了。
搬家是为了避开邹昊,但傅曼青没有料到,她搬个家后还能撞见别人的好事。
她以前都是在电视上、手机上看到秦胥,像现在直接看到真人还是第一次。
明星艺人她接触过不少,也见证过照片和真人的相差度是有多高。对于秦胥,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
相差无几。
一向以乖孩子,正能量示人的秦胥,此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动作十分娴熟,一看就是经常抽的人。他的烟还没有点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女人房间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