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花嘉琦在场,邹昊也不用忍得那么痛苦。
注意到傅曼青看向自己,他苍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说:“小曼青,你想谋杀亲夫啊?”
傅曼青已经在椅子上坐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邹昊面前,这才注意到他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可见她刚才踢得有多用力。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她担忧地问。
邹昊摆摆手,“不用了,我回去一趟。你最好祈祷你下半生的性福生活还在。”
说完这话的支起身子,却因为疼得太厉害,腰挺得并不是很直。
深呼吸几下之后,这才慢慢地向外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傅曼青的心像是打翻了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坐回椅子上,面对桌面上摆放着的文件,丝毫没有看下去的欲望,满脑子都是:邹昊不会不举吧,如果不举了,我是不是要负责他下半生?
一想到这里,傅曼青更加烦躁了,拿过刚才花嘉琦拿进来的文件,没有细看,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把钢笔从文件上移开准备合上时,却发现自己签的竟然是邹昊的名字。
这到底是有多粗心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她把签名的那一页揉成团丢到垃圾桶,拨通了花嘉琦的电话,“把刚才那份文件的签名页再打印一份进来。”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下班,傅曼青没敢回家,立马给雷蕾打了电话把她约出来谈心。
刚见到雷蕾,她开口就问:“蕾子,你说,一个男人被别人用力地踢了下面,会不会不举?”
她一心想要知道答案,雷蕾却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一副发现奸情的样子,挑眉问:“难道你踢了别人的下面?”
傅曼青哪里有时间理会她那么多,催促着他:“不管是不是我踢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见她实在是着急,雷蕾不打算再开她玩笑,一本正经地说:“这个说不准的,最好是去医院检查过了才知道。”
傅曼青想起她今天上午的那一脚,邹昊那吃痛苍白的神情,她现在就有点儿后怕。
要不要打电话表示下慰问?毕竟是她误伤了他。一个男人应该很不乐意别人去问他下面那里有没有事吧。
看着她懊恼的样子,雷蕾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是真的担心,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与其在这里瞎担心,还不如果断问了出结果。”
“我拉不下面子。”
犹豫了好久,傅曼青终于开口说出这话。
雷蕾终于肯定,她真的踢了人!
“到底是谁那么倒霉,居然被你这么踢。你可是出了名的女汉子,那力度,真替对方捏把汗。”
听到这话的傅曼青怒瞪了一眼她,还不解气的抬脚要踢她,却被她华丽躲过。
跳到一边去的雷蕾忍不住说:“你瞧瞧你,我就没说错,你就是个女汉子,一言不合就动手。”
傅曼青没有再动手,坐在椅子上不理睬她。把服务员叫来点了几个小菜后就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被她晾在一边的雷蕾怒了。
“我还没有点菜呢。”
准备离去的服务员听到她这么说,顿住了脚步,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离去。
傅曼青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就按照刚才她点的来做。
雷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服务员离开,一脸怨念地看着她,“我还没有点菜呢。”
“我帮你点了。”傅曼青没好气地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都是什么样子,还想吃那个麻辣的东西?想都别想!跟我一起吃清淡的东西吧。”
“曼青,你现在跟我爸妈一样,喜欢念叨。果然,没有男人的滋润的女人就是恐怖。”
“你这家伙,是不是找了个妖孽就猖狂了。悠着点,别把身体搞垮了。”傅曼青好心提醒。
本以为雷蕾会跟她继续拌嘴,谁知原本斗志昂扬的她一下子焉了起来。
“别提了,我家那个妖孽受拍戏去了,早出晚归的,我要想见面,还要跟剧组。”
对于演戏,傅曼青了解的并不多,所以雷蕾说的她只能点头赞同没有说话。
等上菜期间,雷蕾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毫无生气地说:“身为女人为什么那么多事情要烦?我最近被我爸妈催婚催得想死!为什么男人快三十岁成为了抢手货,女人过了二十五就属于准备下架的货品?”
傅曼青耸肩表示无奈,“兴许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