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已经离开帝师府那么久了,帝师府令牌我自己都忘了,我如何能够怪你呢。回头你仔仔细细的想想,都有谁怎你的身边出现过,都有那些人有一回拿到令牌,那铭板整理出来,我要一个一个的查。”单逍遥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她不说别人的阴谋诡计,但是代价是她身边的人的生命这一点,她很是介意,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你真的惹到我了,我们走着瞧!
一夜无眠,战王妃已经出事儿了,长公主这里万万不能够再出事儿,白天单逍遥除了操练三军,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长公主身上,事后又来了几波刺客,都被单逍遥狠狠地打了回去,一时之间长公主那里也是很安静的,就是军营里面的气氛愈发的古怪,单家军与战王旧部完全就成了两极分化的局面,不过是短短的两日时间,竟然已经小打了好几架了。
单逍遥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愈发的纵容,任由他们互相厮杀,也不去管,两天而已,就可让士兵们两极分化的这样的力厉害,你们说这没有人带节奏,单逍遥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单逍遥小心的观察着士兵们的一举一动,立誓一定要把那个幕后的黑手揪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单逍遥终于在一个叫做满仓的士兵身上发现的端倪。
“就是你们遥帅害死了王妃,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你们竟然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真的是无耻至极,单家军也不过如此!”满仓在那里双手叉着腰,一字一句咄咄逼人,丙申以身试险的与单家军扭打到了一起。
只要是有一个人带头,下面的人就会自然而然的冲上去帮忙,然后就是乱战,这已经不是稀奇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这两天已经发生了很多起了,单逍遥早就是习以为常,以往单逍遥看到了就当作是没有看到,任由他们胡闹,后来他们见到单逍遥也不管,君梓战又在那里只顾着照顾王妃,一个个的胆子是越来越大,打的越来越过火。
但是这一次,单逍遥可是想好好的管一管了,战王旧部看到单逍遥来了,一个个也不害怕,因为以往单逍遥都只是默默地路过,但是这一次,单逍遥冷冷的一哼,严厉的说道:“把满仓给我拿下!”
念平的身形爆闪,一下子就窜到了满仓的身边,满仓先是愣了愣,然后以手为爪,竟然与念平大了起来,还不忘记与单逍遥说了一句:“逍遥帝师果然好本事,竟然这样快就被帝师发现了,但是,已经完了,今天,我玩儿够了,改天我再来找帝师玩儿。”
满仓的面前白眼一闪,念平的眼睛瞬间短暂的失明,在一睁开眼睛,哪里还有满仓的影子,念平有一点儿吗害怕的看着单逍遥,立马跪了下来,说道:“主子,念平无能,念平有罪!”
单逍遥轻轻的笑了,说道:“无碍,即使是你姐姐,也是在他的手里面吃过这个亏的,你,还不是他的对手,正常!”
“姐姐?”念平有一点儿糊涂,随后眼睛猛地的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单逍遥,说道:“主子是说那个满仓是易思梦?那个易思梦竟然有回来了。”
单逍遥低低的笑了,摆了摆手,说道:“都散了吧,莫要再被贱人忽悠了,自己都长着一点儿眼睛,都收拾一下自己,我们快要护送瑞和长公主出嫁了。”
“是,遥帅!”不管是战王旧部还是单家军,都是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即使他们再傻,也是知道有奸人混进了大中军营里面,那个满仓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管自己与君梓战是什么样的状态,公主出嫁的吉时都是不能够耽搁的,男女有别,单逍遥第一次踏入了瑞和长公主的寝殿,恭敬地说道:“吉时已到,有请长公主上轿。”
长公主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单逍遥轻轻的走到了长公主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扶长公主上轿,可是当单逍遥的手放到长公主的手腕上的时候,眼睛猛地紧缩,不可置信的又仔仔细细的把了一下长公主的脉搏,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长公主怎么会没有了脉搏?
不去理会别人那一脸惊愕的样子,一把把长公主脸上的红色喜巾扯了下去,入目的是一张已经开始发黑的小脸,认识长公主无疑,但是已经死了,没有了丝毫的气息。
喜娘们吓得大声的尖叫,仓皇的就要逃走,但是被门外守着的士兵们死死地拦了下来,虎子迷迷糊糊的对着屋子里面的单逍遥说道;“遥帅,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单逍遥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眼睛冲血,有一点儿绝望的说道:“长公主,翁逝!”
“轰隆隆!”单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