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姿无话可说,捂着手上的脚踝,恶狠狠的远瞻冷冽俊美的脸庞,眼泪肆意在脸上横流。
“可是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对她下手啊,她不是你能惹的人啊!”冷冽可惜的语气,那种漫不经心的劝解和警告,眼中却尽是写意风流。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然个千姿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冷冽和蔼平静的语气下竟然顺手又将三枚石子分别钉入了千姿双手的关节和另一只脚踝中。
“啊……”千姿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惊起丛林的栖息的鸟儿。
“来人啊,将她脖颈以下的皮肉都剃干净了送到君戎歌面前去,我真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可是没有机会。”一脸的惋惜,像极了沐阳没有吃到好吃的榛子酥时的模样。
窜出了一串身影,草丛里早就隐秘着苓影教的教众在一旁等待主子的吩咐,听到冷冽发话就现身出来把昏死的千姿托了下去。
“沐沐,让你受苦了。”托起沫北的身体,以内力在沫北周身走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一样才放心的离去。
流了许多的血,沫北的脸色有些苍白,尽管如此,却是没什么大碍,千姿疯狂之中并未刺中沫北的要害,加上冷冽金丸的辅助,沫北已经脱离了危险,冷冽如同抱着珍宝一般捧着沫北,一刻也不舍得把怀里的人放下,就想这么一直抱着到天荒地老。
回到客栈,冷冽看到桌上放着的天山雪莲,心中很满意良垣办事的效率,把沫北放到床上,然后将天山雪莲嚼成小块小块的喂于沫北服下,这样虽然有些不太高雅,但无疑是最迅速的方法了。
天山雪莲不是很多见,苓影教中却是收藏良多,看着沫北瘦弱的身体,冷冽很想把苓影教中的雪莲全部给沫北熬成汤药喝,后来听亚父说这东西大补,不能多吃,冷冽方才罢休。
差遣店小二去请了大夫,大夫来查看了沫北的伤势,把了脉,说伤势已经镇住了,接下来好好养养身体即可,冷冽在一旁衣不解带的伺候着,深怕沫北再出什么意外。
至当日的皇宫。
当苓影教的教众把只剩一个头颅挂在白骨上的千姿抛到议事的大堂上时,君祉国上下的臣子都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在场的官员无一不被吓破了胆,有的年纪大的官员直接就晕倒了过去,朝堂亦是人心惶恐。
千姿的面容真是酷似沫北,但是近看过沫北的人都知道沫北身上有着微微清冷的气息,不是千姿那般糜烂,大臣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纷纷站在堂上让陛下节哀,戎歌震怒,失控的吼道:“节哀什么,这不是王后,你们眼睛怎么长的?”
众人以为陛下悲伤过度,不敢出声置喙,站在堂上满脸悲戚戚,后来不知是是多嘴多舌传出消息,被百姓们口口相传当日见到的情景,连带的真相都黯然失色了,大约就是说好似陛下最爱的女子被人处以极刑来报复陛下。
不欲和堂下的大臣们解释,宣布退朝后,戎歌急匆匆的来到了北阁,寻找沫北的踪迹,不成想沫北已然了无音讯。
经过了多番调查还是找不到其中的症结,戎歌对于暗卫的效率越发不满意。
在经过书房时,戎歌被远处射来的箭矢惊了一惊,箭矢牢牢的射进门框中,巡查四周却未曾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由此可见那人在远处用了多大的功力才能将箭矢射进门框中,见到箭矢下的信封,自己拆开看了后才知晓了所谓的真相,立即招来了暗卫统领。
“你自己说,我不想将你逼到死角,毕竟我们曾是在战场上一齐抗击过外敌的兄弟。”戎歌的狼毫在手中停滞,点了点墨,不经意的在纸上写了一个杀字,心中不停翻滚的怒气,堂下这个人竟有这般的狼子野心,倒是小看了他。
知道事情败露的暗卫统领脸上还有嗜血的光芒。
“你知道小北为何不从了你,你可知道她喜欢的是我,你可知道她在我身下的哀转缠绵,你知道她在我身下有多满足?”
听着暗卫统领的肮脏话语,话语间尽是玷污着自己心中最爱的女子的轻佻,那多最纯真的白花怎么容许他人这样肖想?戎歌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
“你知道么,你霸占着她的名分,但是她的人和心都是我的,虽然我知晓她并非处子,但是她的紧致让我迷失,你恐怕没有尝过那个味道吧?”炫耀的语气直直的挑起戎歌的怒火,忍无可忍。
平息了心中的怒气,决定还是不想听这个发疯一般的男人的鬼话连篇。
移形换影之间已经来到了暗卫统领的面前掐住暗卫统领的脖子,暗卫统领整张脸都被憋的通红,说不出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