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大喊:“石柱子,抡起大刀给我上。不用担心,炮兵这边有我呢!”石柱了答应一声,马上抡起大刀:“侦察排的弟兄们,把平日里给我学的功夫亮出来,见真招的时候到了。”说完快步冲了上去。侦察排的士兵紧随其后,纷纷亮出大刀片子,“呼啦啦”冲上了土岗。二胖马上接过马上举起小红旗:“炮火,对准敌人炮兵阵地,预备——开炮!”
一个回合打下来,李国彪明显感觉有点顶不住:土八路那边的炮弹压得国军这边抬不起头来,光是熄火的火炮就有十多门,炮兵几十人尸骨不全了。
“传我的命令,撤!”李国彪看看剩下的火炮,心疼的要命:“这么打下去,整个炮营都要葬送了。旁边的副营长赶忙问:“营长,郑团长那边没有命令,我们这,后边怎么说?”
“不管他!”郑义成恨恨地说:“我回去直接找师长去理论,反正他也不是我们的直接上司长官。怎么这土八路的炮兵火力这么厉害呢?我的估计他们是有,儿这个团长竟然就不相信土八路有炮兵。仗打成这样,都怨他!我三番无私提醒他小心共军的火炮力量,他就是不听,他就是不听!!!”
李国彪的炮兵一撤,步兵心里马上没了底,很快也像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命令四营,把李国彪的炮营截住。”郑义成怒气冲冲地说:“都是他的事!这仗正打在关键时刻,他的炮兵忽然间就撤了。拿破仑就说过,一场战役的胜利往往取决于最后五分钟。这都快要到五分钟了,李国彪这家伙就扛不住了。截住他,把他抓起来,到师长那边评理去。”
四营接到命令吓了一跳:这要干嘛呀这?这仗才打起来还不知道输赢呢,怎么自己人就想往一起掐啊?日本人的鞋底还在中国的地皮上呢,国共两党瞪着眼珠子掐在一起不说,国民党自己都想跟自己人掐。这叫什么事啊这叫?······“你不是瞎传命令吧你?”四营营长猛地一下子拔出手枪对准了传令兵:“他妈的,传错了命令,团长不宰你,老子一枪也得把你打死!”
传令兵吓一跳:“营长营长,这可不敢瞎说,这可不敢瞎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团长确确实实下令让你把炮营营长抓起来。”
四营长倒吸着凉气摸一摸自己脑袋瓜子:“好好好,你走吧你。他妈的,这活儿他娘的不好干哪!都是国军,让我去抓人家,到哪儿万一要打起来怎么办?侦察排,跟老子走!”
李国彪正领人马拽着自己的火炮向后使劲拉,一哨人马赶了过来。四营长奸笑一下随后下马来:“李营长,不好意思,我们团长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往哪里走?”李国彪皱起了眉头:“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四营长眼里透露出一股凶气:“这仗是打输了,我们总要说道说道吧?就这么着不声不响的退回去。这是不是让共军笑话?你说呢?”
“我自己肯定会反省的。”李国彪冷冷地说:“回到驻地,我肯定会向师长写反省书。这,就不用你来提醒我了。麻烦你替我转告郑团长,作战以前还是听一听手下的意见比较好,不要妄自尊大。不然的话,再打仗,一样会继续败。”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四营长说着拔出了盒子炮:“把他抓起来!”
正在忙活的炮兵都停住了自己的活计,停下来静静地注视了眼前的一切。李国彪眯缝着眼,冷冷地看着四营长,咬着牙从牙缝子说出几个字:“看你们谁敢动,马上活劈了你!”
四营长一挥手枪,身后的的卫兵马上说:“营长,你看——”他一看,周围的炮兵都在怒目圆瞪地看着自己,拿枪的炮兵的枪口都对准了这边。四营长不由得马上态度缓和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李营长,这是干啥呀?都是自己人······”
“你还知道我们是自己人?”李国彪用手一指四营长:“快滚!转告你们团长,我在师长帐下等着他。”
回头再说八路军这边,眼看国军退去,马上开始打扫战场,救护伤员。李怀财的营伤亡比较大,不过好歹是他自己没受伤。他自己一屁股坐到土坡上回想着战斗经过自言自语:“哎——要说,把这个石柱子给了我就好了,我一准给他一个侦察连长干干。就这身手,即便是不拿大刀片子,五六个人也不是他的个。可惜了,留在那个二胖子身边,整日的和铁炮架子栓在一块。好端端的高手,瞎了,活活的瞎在这个胖小子手里了!”
“你这才真正叫不识好歹!”二胖忽然间从身后接上了话:“我不是派他接应了你们一下吗?怎么反过来倒埋怨起我来了?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