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命令不可违抗。苗林不以为然地说:“别看这小子是什么师长的外甥,我看他就是特务一个,专门对付我们俩的。”
“我们小心一点就是了。”李国彪叹口气说:“兵好带,当官的关系真难处啊。苗林兄弟,我们不管别的,一样拿这个于心阁当兄弟看待就是了。能成好兄弟的,我们就成好兄弟。反过来讲,摇身他不义,那我们在想对付他的办法。”
喝酒吃肉,热热闹闹,于心阁在郑义成的陪同下走马上任。不到一天,团部很快搬进临山县城,没有提炮营的事。李国彪无所谓,心想的话离你郑义成越远越好,就我跟共军这层不凉不热的关系,共军不会吃掉我的,大不了跟我谈判让我投过去。真的要有那么一天,我就照死的拖,国共两党什么时候部分胜负我就死拖······李国彪不着急,那个于心阁有点沉不住气了,他主要是担心自己孤零零的在李村镇落个二打一,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可是于心阁是个副营长,自己屋里没电话,没办法,值得来到李国彪的屋里诉苦:“营长,团部都进城了,把我们炮营扔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团长自有他的安排。”李国彪笑一笑说:“更何况,这属于军事部署的事。作为下级,没有权利询问上级的这些问题,执行命令就是了。”
于心阁心有不甘,可李国彪说的绝对有道理。他想一下说:“营长,要不这么办,我去一趟县城,详细向团长问一问我们炮营的驻地问题。我个人觉得当前的战争,就是火炮的战争。只要在火炮上取得了优势,战争的决定权就会掌握在自己手中。眼看我们师的主力撤走,西山上的共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要打起来······”
“兄弟你说的很有道理。”李国彪打断了于心阁的话:“你去问一问也好,据我所知,团长手里还握有一个共军的俘虏,可能还是一个不小的官。说不准,现在团长已经撬开了那个家伙的口,已经从哪个家伙的口中获得了对我们有价值的情报······”
于心阁一听马上欣喜若狂:“好好好,那我就赶紧去吧,说不准能得到意外的惊喜。”
再说李怀财,几天下来身体恢复过来了,知道国军下一步要整治自己,便装模作样哼哼嗨嗨地躺在病床上不起。但是,这一切能慢得了了一般人,且瞒不了主治医生。很快,共军俘虏基本已经痊愈的消息就传到了郑义成的耳朵里。
“给他上刑!”郑义成恶狠狠地说:“好小子,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整天的给老子较劲,老子今天也该出出这口恶气了。马上提他出来——”
郑义成照样亲自审问李怀财。可令他想不到的是李怀财依然是那样的死硬,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李怀财不但拒绝回答郑义成的问题,反而想尽一切办法引诱郑义成动杀机,按照参谋长的话说,这个共党就想马上一死了之。
“你他娘的做你的美梦去吧!”郑义成尖酸地挖苦李怀财说:“我可以得不到我所要的东西。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死的,我要活刮了你!!!”
“你生吃了我都不怕。”李怀财照样满不在乎地说:“你有本事下嘴啊你?”
“你他娘的真硬啊!!!”郑义成恨得是咬牙切齿:“来人,把他关起来,明天到西关法场把他剁了算了,臭小子一个,太不近人情了。高官厚禄,金钱美女,他妈的什么都不稀罕。我的他的真奇怪,共军养的都是他娘的狼虫虎豹,没有一点人情味。”
郑义成气愤愤地回到司令部,于心阁在那里等他。看到郑义成一脸的不高兴样,于心阁心知肚明:“团长,我有一条好计策,说不准能把这个俘虏和李国彪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