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传统的春节,表示着新年的到来。
龙国人在春节有着贴对联,放鞭炮的习俗。
当然此时的信安省,燃放的不止是鞭炮,还有数以万计的炮弹,机枪子弹,步枪子弹。
信安省的信安县。
东门城墙上的守军操纵着重机枪,G10步枪疯狂地扫射着城外发动进攻的大批第十集团军的士兵。
“师座,城外敌军又发动了进攻!”一名上校对第三十三军第九十九师师长汇报着战况。
“第几次了?”第九十九师师长宫梓淇少将问。
“第三次了!”上校回答。
“北城门战况如何?”宫梓淇少将问。
“暂时敌军只进行过短暂的炮击,并未对北城门投入步兵。”上校回答。
“立刻将师预备队调往北门。”宫梓淇少将命令。
“可是,师座,敌军目前在强攻东门。”上校在提醒他的师座,希望师座的脑袋能够冷静下来。
“快去!”宫梓淇少将命令。
“可是东门的战况惨烈异常,兄弟们渐渐感到不支了!”上校强调。
“快去!贻误了军情军法从事!”宫梓淇少将强硬地命令。
“好吧!我去执行!”上校说完即离去。
宫梓淇少将拿着望远镜,站在城中县政府的楼顶上观察着东门和北门的战况:东门外大量的敌军疯狂地进行着进攻,但战斗意志并不强烈。反观北门,虽然比东门小了不少,然城外并无多少开阔地,有着大量的树木,一米多高的野草,极适合大批部队隐蔽。
宫梓淇少将对于第十集团军是有所了解的:参加过很多战役,大仗硬仗打过不少,极其善于进攻。人员编制也不少,装备也不差,战术多变。
对于此等对手,宫梓淇少将不敢掉以轻心。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第十集团军极有可能是声东击北。
宫梓淇少将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决定死守北门,必要之时,还得从东门调集兵力过来。
信安县北门外五里处的某个小山峰,四周的树木植被都被砍光,搭着野战帐篷,架着大功率电台的指挥部里。
“庞司令,各进攻部队已到达进攻位置。我已命令炮兵加强炮击频率。”副参谋长瞿万程中将说道。
“炮火准备再延长半个小时,对敌防御纵深进行炮击。”庞觉先上将命令。
“是,卑职立刻去传达命令。”瞿万程中将立即离去。
信安县的北门处的炮击暂时停了下来,但城内的民居及商铺却遭了殃:多数老百姓以为打仗只是官家的事情,哪知道这飞来横祸会降落到自己头上?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
此时密集的炮弹纷纷扬扬地落在了民居,街道,商铺,当然还有政府部门。
炮弹所到之处,一片大火,一片瓦砾,当然也伴随着人们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人们亲扶着死去的爹妈,妻子,儿女,嘴里咒骂着该死的军阀,咒骂着这不公的老天,何时才能过上太平的日子啊?
上校带领的师预备队此时也遭到了炮击,但损失并不严重。
上校命令部队分散开来,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继续向北门推进。
北门上的守军见敌军的炮火砸向了自己的防御纵深,正不明所以之际,第十集团军的炮火又转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次的炮击,第十集团军使用的是150口径的重炮,整个集团军也不过区区五门,炮弹只有四十发。
躲藏在八公里外的五门重炮的第一发校射弹有两枚砸在了城墙上,穿甲弹巨大的威力顿时把城墙撕开了两个巨大的窟窿。
五门重炮第二发全部命中城墙,古老的城墙终于承受不了重炮巨大的冲击力,有两处开始坍塌,而城墙上的守军有不少人在坍塌的过程中被埋入废墟,死的死,伤的伤。
庞觉先上将见此,立刻命令士兵开始冲锋,而五门重炮全部换上了燃烧弹,开始进行炮火延伸,轰炸城内的其它设施。
城墙上的守军仅有两个半营,经过炮火的洗礼,已经损失了七八十人。
斗志昂扬的守军见敌军发动了进攻,纷纷从短暂的慌乱与恐惧中缓过神来,开始组织防守。
第十集团军的狙击手专门挑选守军的军官,重机枪手进行狙杀,而守军也抱以同样的手段。
第十集团军的进攻并不顺利,倒是城门后面的燃烧弹取得了很大的战果:很多的商铺,民房中弹起火,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