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中东地图有太多的相似点,以至于不得不承认,这些地图都出自于一个共同的根源。这幅中国地图的发现,再一次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科技相当进步,消失很久的古代文明遗留下来的痕迹。至少在某些方面,这个消亡了的文明跟我们的文明一样先进,他们的绘图家们能够使用体系完备的科技、方法、数学知识和精密仪器,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勘探和测量……
看完谢曼教授对对地图拓片的介绍后,姜无为轻声说:“公元1137年,刚好是南宋岳飞抗金时期,朝廷腐败无能,国家动荡,民不聊生,根本不可能测绘出如此精确的地图来……”
“太令人震惊了,不可思议,真的不可思议。”思凌接连说了两个不可思议,停了一下后接着问,“无为,谢曼教授让你看这些古地图的目的,是不是说明‘天墓之谜’与它们有内在的联系?”
姜无为沉思了一下,随后缓缓地摇摇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思凌没有听懂无为的意思,“什么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表面现象,也许事实真相并不是如许多考古家所说的那样,这个消亡了的古代神秘文明跟我们现在的文明一样先进,相信谢曼教授也是这个观点,否则教授就不会让我们寻找什么‘天墓之谜’了。”
“这么说你不同意哈普瓦特教授的研究结论?”
姜无为没有正面回答思凌的问题,他看着思凌说:“爱因斯坦曾经在1953年破例为哈普瓦特教授的一部新书作序。我记得爱因斯坦这样写道:我经常接到各方人士来函,要求我对他们尚未公开发表的论点和观念提出一些看法。当然,这些论点和观念大多缺乏科学根据。然而接到哈普瓦特教授的第一封信时,展读之后让我大为振奋,他的论见虽然简单,却极富创意……”
说到这里,姜无为苦笑了一下说:“科学泰斗爱因斯坦都对哈普瓦特教授的论点大为赞赏,我一个无名小卒怎敢妄加评论!”
思凌忽然一脸怒容地说:“无为,你的这些话让我感到震惊和失望,在我心目中的姜无为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想讲什么大道理,如果抱有这样的心态,你永远不要想破解‘天墓之谜’,而且也辜负了闻燕女士和谢曼教授对你的信任和期望……”
思凌的话仿佛是当头一棒,如醍醐灌顶般把姜无为敲醒了,他猛然意识到,要想解开“天墓之谜”,就必须抛开所有前人的观点和认知,如果跟着其他人后面,永远发现不了事件的真相,以前教授也是这样教导自己。
无为真诚地对思凌说:“谢谢你……”
思凌看了一下表,立刻打断了无为的话,“别废话了,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赶快去寻找其它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