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手抽筋的资本家。碰见这样的货色,只要忽悠出去几瓶人头马,马爹利……,那一个月的工资就能稳稳地跳到了四位数。这种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大馅饼,居然砸到了花痴李梅的头上?大家自然很不服气。
李梅立即跳了起来,“啪”的一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极其响亮地说:“是,服从领导的指挥。”
我却在心里乐开了花。蠢货,都已经被人卖了还在一门心思地想着数钱,她也不想想,人得脑残到什么程度才会在凌晨五点来酒吧饮酒作乐?再说了,要真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也该砸到青可的脑袋上才合情合理嘛。
肖红玉看着她嘴唇都快裂到耳边的得意状,冷冷地说:“得意什么呀?你又不是主角,你的任务是协助推销,而人家钦点的主角,是她,何西。”
正在悠哉悠哉准备看大戏的我顿时被吓了一跳,但仅仅几秒过后,我就镇定了下来,说到底,也不过是有人看中了我这副皮囊想借着包场为由借机来揩几把油而已,真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地耍花枪。心里虽这样想,但表面上,我却摆出了一副十足的怂蛋模样,嗫嚅着说:“为什么……是我?我害怕……。”
肖红玉又开始抓着这个机会对我极尽讽刺和鄙视:“你问我吗?我怎么知道?说不定呀,这是你那位好姐姐为你安排的破处仪式呢,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我猛然攥紧了凳子的扶手,真恨不得跳起来给那贱人的脑袋开个瓢,但我的声音,却越发柔弱的像只小绵羊:“领班,你……说笑了。”
比起我的胆小懦弱,李梅却虎虎生威的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竟然不管不顾地冲着肖红玉举手抗议起来:“领班,我抗议,为什么要我给这个嫩芽子做配角?你瞧她,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整个就是一大累赘。凭什么我自己唇焦舌敝地好不容易推出去几瓶洋酒了功劳要算她一半……?”
“住嘴。”肖红玉冷然打断了她的话,阴阳怪调地说:“李梅,你是漂亮,可是,你有嫩芽子那副让男人一看就如遭雷劈似的清纯素雅吗?你有她那张一掐就能流出水似的娇嫩皮肤吗?……认命吧,这个陪衬你要当就当,不当就……。”
“别,别,我去,我去……。”李梅就跟变色龙似的,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柔弱不堪的小女子。
肖红玉说:“好,就这样定了,快去准备,五点钟准备接待客人,其他人都给我利索点,准备下班。”说完,又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了。
她刚一离开,李梅就冲到了我的面前,粗鲁地抓住我的下巴,开始虎视眈眈般细细打量。
青可在旁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李梅,认命吧,我姐说得没错,你和嫩芽子之间,差了满满一货车的胶原蛋白。”
李梅不敢公然和她对抗,只是对着我凶巴巴地说:“嫩芽子,听着,今晚你给我警醒点,千万别给我丢脸。”
来酒吧这两个多月,我早已把这货的性格特征给摸清楚了,典型的喳喳呼呼,有头无脑,就她这智商,给姑奶奶我当小跟班都不配。但本着息事宁人的处事哲学,我只得唯唯诺诺地说:“好的。”
李梅不再理我,转过身就开始涂脂抹粉,打扮的跟唯恐不被人非礼似的,要多妖娆有多妖娆,而我,却悄悄地往随身配带的腰包里塞了一把水果刀。
凌晨五点,那位包场的客人终于闪亮登场了,虽然隔了好几张桌子,可我还是一眼认出来是锥子脸。我对这家伙之所以过目不忘,除了他那张标志性的锥子脸外,还有初见到我时他那不加任何掩饰的花痴表情,两眼发直,口水直流,那傻逼模样搞的我跟被癞蛤蟆咬了一口似的,恶心的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我早已料定他一定会寻找机会进一步接触我这个他眼中的清纯小妹。可没想到仅仅隔了一个礼拜而已,他就巴巴地前来犯贱了。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也不介意陪他玩一玩。
锥子脸刚刚走进大厅,就有两个脑肥肠满,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也相跟着走了过来,几个人寒暄几句,便走向了二楼的豪华包厢里。我暗呼糟糕,这要是动起真格来,三个男人两个女子,估计很难占到上风?
而李梅却还在做着狠宰冤大头的美梦,什么路易十六呀,人头马呀……,什么贵拿什么,很快就把小推车塞的满满当当。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么多的洋酒,一定会成为我们溜之大吉的麻烦和累赘,她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呢?
我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劝劝这位大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她却把眼珠子一瞪,恶狠狠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