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洋酒本来就是我怂恿着李梅砸烂的,我才是主谋。再则,她家里条件真的很不好,母亲去世了,父亲又常年生病,还有一个幼小的弟弟……需要抚养。老板,你看能不能取消对她的处罚,把债务都背到我一个人身上。”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少给我逞英雄,就凭你一个人,还到什么时候去?听着,我是个生意人,只懂赚钱,别的一概不管。”
我心里顿时冰凉一片。我以为,他抱过我,还体贴地给我买过叉烧包,我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们之间总该有一点点的不一样。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资本家。而我,还是那个卑微的清洁工。
见我神情伤感,他突然俯下身,暧昧地说:“要不,你把自己给我吧,这样我倒可以考虑取消了那个处罚。”
我只觉的脑袋里“轰”的一下,早已经在胸口沸腾的怒火顿时炸开了锅。
无耻!
流氓!
我把菜刀“咣”的一下扔在了案板上,双手叉腰咬牙切齿地说:“混蛋,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明明就给我一份工资,凭什么让我又是打扫卫生,又是送酒,又是做饭,又是帮你那只狗打扫卫生的?我一个人兼职那么多工作,难道还不能抵消李梅每个月需要背负的债务吗?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这样欺负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痛骂过,那瞠目结舌,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的我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
借着这个气势如虹的劲头,我把他往旁边一推,说:“滚开,我这就回去了,爱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逼急了,我就去警察局揭发你们雇佣童工。”
仿佛是被我吓住了,他果然乖乖地往旁边闪开了身子。
我怒气冲冲地刚走到玄关处,却突然发现忘记带那罐泡菜了。哼,好不容易得来的极品美味,凭什么留给他那样的冷血动物?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又折了回去。却看到他又把那罐泡菜拿在手里,正在若有所思地把玩着。
我伸出手,硬邦邦地说:“拿来。”
他把罐子往背后一放,摊开双手说:“不给。”
我吼:“那是我的。”
他不疾不徐地说:“可你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
“我……我什么时候送给你了?”说着话,我的脸又很不争气地红了。
他把我的表情尽收眼底,故意拖长了声音说:“哦,不想送给我,为什么要大老远地带过来?”
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现在后悔了还不行吗?你还给我。”
“哪有你这样没品的,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再要回去吗?”
我恨的眼圈都快红了,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厚脸皮的无赖流氓,都无情无义地回绝了我的恳求了,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享用我带来的东西呢?
不,我偏偏不给他,把它喂狗喂猫了也不给他。我也不再给他废话,伸手就去抢。
他顺势抓住我的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被他猛然带进了怀里。我又闻到了那缕清冷的苦涩,淡淡的暗香,我又看到了那场盛大瑰丽的落英缤纷,我又很没出息地沉溺在他的怀里,唯愿长醉不愿醒了。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挣扎,也不说话,只任由那股波涛汹涌的浪潮把我撞击的头晕目眩,魂飞魄散。
不知是谁的心跳?像战鼓,激越而密集。像音乐,缠绵而动人。
他拥抱着我,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骨头,嵌进他的血肉里。他捧起我的脸,那双漂亮迷人的丹凤眼里,像点燃了熊熊烈火一样炙热而滚烫。
他近乎粗暴地吻上了我的嘴,疯狂地碾压,吮吸,而我,则像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木一样,攀附着他的身体,在激情的海浪之中顺流而下。
在他的引诱之下,我张开了嘴巴,笨拙而又稚嫩地回应着他的狂野,热情,还有粗鲁。
从来没想到,初吻,竟是一种这么奇妙的感觉,既像天崩地裂,又像轻舞飞扬。
就在我晕晕乎乎地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阿布却突然站在厨房门口“汪汪”大叫起来。
我一惊,滚烫的情欲跟退潮的浪一样,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使劲推开了他,又是惶恐又是羞愧,还没张口眼泪就已经“簌簌”地滚落了下来,怎么办?我把自己的初吻送给了刘小月最心爱的男人,我以后还拿什么脸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