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工作很快就结束了,下了班之后,我跟着柳灵儿继续去洗药浴。
洗完药浴,一出门我就看到她手里也捧着一个小盒子,笑呵呵的塞到我的手里:“江辰,这是我刚刚做出来的蛋糕,你尝尝。”
我嘿嘿一笑,将蛋糕塞到了背包里,说回家再尝。我知道她肯定是是在生我和韩思彤的气,于是临走的时候就笑呵呵的说如果好吃的话我再来找她要。
女人就得哄着,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变了脸,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今天晚上,我打算去看一下海伯,于是就在城中村的村口买了一瓶五粮液和两只猪手。
走到桥洞的时候,我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和海伯相对而坐,不知道两人在讨论着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我来了,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马上起身告辞。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大晚上的还带着一副墨镜,两只手也带着黑色的皮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是晚上,但这还没到中秋,他就这么穿衣服,说实话有些过分了。
但我没心情去好奇一个陌生人的穿着,提着酒和肉就朝海伯走去,往日的时候看我提着酒肉过来,海伯大老远的就会迎上来,但是这一次我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一直紧锁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海伯,你好像不太舒服啊。”走近了,我才发现海伯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也挂着细密的汗珠。
“哦,没事。”海伯强挤出一个笑容,示意我把酒肉放到桌子上。
我在他对面坐了一会,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就找酒杯准备把酒肉给他摆上,但是海伯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今晚这酒不能喝,咱爷俩得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今天他连酒都不喝了,看来这地方比较重要啊。
“你别问,待会到了就知道了,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进去换身衣服。”海伯说着走到了小帐篷的后面。
我侧着身子瞄了一眼,发现帐篷后面还有一个狭小的空间,貌似是由两个大衣柜和桥洞的洞壁组成的。
我没想到海伯换个衣服比女人还慢,这都进去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我看了一下腕表,发现已经快八点了,看来今天晚上拳队我是去不了了。于是就给洛千芷发了条短信请了个病假,洛千芷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了我一句好好休息,早点回来陪练之类的话。
收到短信之后我就将手机装了起来,不一会儿,海伯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但是当我看清他的样子的时候,整个人完全被震撼住了。
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修的简单有型的胡须,金丝镜,金腕表,黑色公文包,西装革履,皮鞋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海伯嘛,这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嘛。
换上这身行头,我觉得海伯最起码年轻了二十岁。
说实话,如果他不是从帐篷后面走出来的话,我还真认不出他是海伯本人。
“臭小子,别看了,该走了。”看我看的入神,海伯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回过神来,赞不绝口,说他这手艺简直可以媲美古代的易容术了。
海伯听后哈哈一笑,说道:“我这确实是易容,但不过是最简单的易容罢了,这次时间紧迫,来不及管那么多,所以只好随便换了身衣服,等下次有时间了,老子一定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易容术。”
海伯说完就快步走在了前面,而我则很识相的过去拎起了他手中的公文包,屁颠屁颠的问海伯:“咱这是去干吗。”
海伯头也不回的说道:“赌博。”
赌博,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您不是说您已经收手了吗?”我记得海伯之前一直压着不教我千术,就推说赌博害人,他已经戒赌,也希望我不要碰赌术云云。
怎么今天,他竟然主动去赌博,难道是刚才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我是说过我戒赌了,但是如果别人欺负到你头上,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你也要忍着嘛。”海伯依然没有回头,但是从他低沉的声音里可以听说,他真的很生气。
我们刚出桥洞,我就看到大桥上停着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看到我们两个之后,那辆轿车闪了两下大灯,看样子是在等我们。
等走近一看,原来是一辆劳斯莱斯,车上只有一个剃着平头的小司机,年龄不大,大概二十五六岁。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