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搭在夕月胳膊上。
这是一只女人的手,夕月能感觉,可当她抬头看见这只手时她震惊了,这是一只布满皱纹的手。
当夕月被这只手扶起时,她缓缓向那只手的主人望去,这一望她再次震惊了。
“是你。”夕月甩开那只手冷冷的说道。
这人是谁?夕月怎么会认识她?
不错,夕月的确认识她,几天之前她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她便是江湖人人得而诛之却又畏之的女阎罗。
“我们又见面了。”女阎罗笑了笑说道。
“你是个坏人,我不想和你说话。”夕月回绝道。
“坏人?我是坏人?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好人?”女阎罗问道。
“江湖上都说你是坏人,自然你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夕月说道。
“那日,他们都想杀花中泪,如果他们真的得手了,这个时候你也就不会说他们是好人了,好与坏永远都是主观和旁观的判定,但这种判定毫无意义,因为好坏根本就无法判定。”女阎罗笑了笑说道。
阎罗出现,只为夺命;
阎罗之笑,应是不该。
但女阎罗还是笑了,那么这里面就一定有阴谋。
夕月沉默着,她想反驳却不知用什么去反驳,这时候她便已经处于劣势。
“陆离是好人吗?花中泪是好人吗?”女阎罗问道。
“是,他们都是好人。”夕月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道。
“哈哈哈,好人,好人在哪?你所谓好人现在都在哪儿?你需要他们时,他们都不在;他们需要你时,你却不远千里。谁才是好人?只有你自己是好人。”女阎罗说道。
她这番话不无道理,没有道理的话一定可以反驳,可是夕月没有反驳,夕月虽不情愿却已默认了这番道理,所以她沉默了、她低下了头、她在思考什么?
女阎罗笑了,她笑的很诡异,或许她曾用这番话骗倒了无数女子,同时也骗倒了自己。
“陆离和花中泪,你可以选一个,但这个选择关乎你一生。”女阎罗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她在问这个问题时,余光向着身侧的林荫中望去。
就在她望去的那个林荫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本该出现的男人,这个男人拿着剑,朦胧的夜也掩盖不了那份熟悉,他的目光之中带着恨意和爱意。
陆离来了,他的女人就在前面,他应该出去要回他的女人,可他最终选择了先听夕月会给出一个答案。
或许女阎罗这般问起,也正是想让陆离听见,而且她已经铁定了答案。
“应该是花中泪。”沉默了很久,夕月终于还是给出了心里的答案。
当这三个字出口时,女阎罗笑了,陆离心碎了。
“很好,你还能给出答案。可是你的答案始终是错的,女人一旦选择了男人就注定掉入深渊,一生都只是一个夜晚用来享受的工具,而在日光下你只能是一只弱小又可怜的蚂蚁。”女阎罗冷冷的说道。
女阎罗在抒发她对男人的恨,她也想借此来鼓捣夕月。
“但女人如果不选择一个男人,她这一辈子岂不会无聊和无趣一生?”夕月仰起头反问道。
夕月的立场已经开始动摇,否则她不会去问。
“你有手也有脚,你也可以练就绝世武功,你也可以去杀人和救人,为什么要把这一切让给男人?女人也是人,她们也有权利去做这些事,像我一样做一个人人畏惧的女人何尝不好?”女阎罗笑了笑说道。
夕月有些动心了,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好是坏?她只知道这个女人说的话很多道理。
“如何才能和你一样?”夕月问道。
“先断情,后绝爱。”女阎罗狠狠的说道。
女阎罗突然收起笑容,她的话语和表情都是套路,而她的套路几乎在情伤女人面前屡试不爽,既然曾经魅舞都被蛊惑,那么她对夕月应该更有把握。
“如何断情?如何绝爱?”夕月问道。
既然她这样问,那么得知答案后,她一定也会一试。
“将情转为恨,至于绝爱,我这有一颗药,你敢不敢吃?”女阎罗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递给夕月。
“这是什么药?”夕月问道。
“男人爱的只不过是女人的身体,一个女人若是打死不从,那么男人男人将会素手无策;但女人若是上了男人的床,便再难自已。它叫洁宫砂,吃了它之后若再与男人交欢则会肝肠寸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