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马,朗声笑道:“在下还想送姑娘一程。”
两个人牵马离开了酒店,走到路上。一边往前缓缓地走,华服公子一边笑道:“姑娘要去苏州?”
碧衣少女道:“哪里是苏州?”
华服公子抬手往前一指,笑道:“这条路就是去苏州的,姑娘从哪里来?”
碧衣少女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哦,我是从海上来。”
华服公子道:“你不知道要去哪里?”
碧衣少女道:“不知道……
华服公子微微一笑,道:“姑娘从海上来陆地,又不知道去哪里……所以四处流浪,银子花没了……”
碧衣少女道:“我根本没就带银子……这马还是别人给的,我并不是流浪,而是来陆地上找一个人,但却不知道他在哪里?”
华服公子道:“那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碧衣少女道:“我也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华服公子笑道:“可是适才在下在酒店已为你解了围,可见我对你并无恶意吧。”
碧衣少女道:“一个男人非亲非友无缘无故肯为一个女人花钱未必是心怀好意,你若无恶意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华服公子笑道:“在下姓段,乃侠义道中人,救困扶危是应该的,姑娘不妨告诉在下你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在下或许能够为你提供些线索。
“难道你从海上来到陆地就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要找谁?就一直这么乱走乱闯?”
碧衣少女道:“我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他的名字,只因我觉得所有的人都俗不可耐,那些俗人怎么知道他的下落。”
华服公子道,“原来你不肯对我说,是因为我也俗不可耐了?”
碧衣少女道,“我本想一来就会遇上他……有缘千里能相会,何愁遇不上.没想到我就是遇不上他,而我又不知哪里是哪里。”
华服公子笑道:“你不问你自然就不知道了,你不问只怕永远也找不到要找的人。”
碧夜少女道,“找不到我就不停地找,不怕跑遍天涯海角。”
华服公子道,“我知道了……姑娘要找的肯定是位男子……”
略作思忖,道:“或许这位男子就是姑娘心中爱慕的人。”
碧衣少女脸微微一红,娇嗔道:“我就知道你心怀不善……”
说着停住脚,道,“我不和你一道走了,我自己走吧。”
华服公子也停住,注视着碧衣少女,笑道:“我差不多能猜出姑娘要找的人是谁……”
碧衣少女道:“真的么?你要能猜出来,你也肯定知道他的下落……”
华服公子道;“如果我猜对了,你就该答应让我和你一道走,行吗?”
碧衣少女摇头道:“那怎么行?我们并不熟悉,孤男寡女,一道儿走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后面响起一阵蹄声。
两个人不约而同向身后望去,见远远的奔来一匹健马。渐近,方看清马上是个文弱公子,纵马急驰,一脸焦灼。
等马到了跟前时,那位华服公子双睛一亮,脱口喊了声:“白老弟。”
马上的文弱公子闻声一看,急忙勒往坐骑,扳鞍下马,拱手笑道:“段兄,别来无恙。”
瞥见华服公子身旁牵着枣红马的碧衣少女,又接道:“段兄,这位姑娘是谁?怎么不给小弟介绍介绍。
姓段的公子瞥了碧衣少女一眼,笑道:“我也刚刚巧遇上这位姑娘,还没来得及请教芳名。她说是从海上来找一个人,却又不肯说出要找的人是谁,也不肯和人打听。”
顿了顿,又道,“白老弟,怎么就你单身一人?你不是说带‘花满堂’去黄山隐居么?”
姓白的公子,微喟道:“别提了,节外生枝,兄弟栽了。”
又问姓段的公子道,“你呢?怎么会在这里?‘含羞草’回去再不同意跟你了。”
姓段的公子道:“我正要赶去扬州找你,我猜想你必是在扬州出了事,否则那逍遥公子怎么知道我在苏州?
“只因从金陵分手,知道我和‘含羞草’去苏州的只有你和‘花满堂’……”
话未说完,旁边的碧衣少女神色一喜,正欲开口。
那姓白的公子道:“别说了……我们是栽在一个人手上了,我正是猜想他会去找你才急着追来的……”
姓段的公子这时投目碧衣少女,道:“你还想不想要我猜你要找的人是谁?我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