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面了,从断面来个每根铁丝都有手指那么粗,这简直能叫做铁条了。在我看来这断面的样子,就像是被蛮力给生生扯下去的一样。
透过扇叶我还看到了复杂的通风管道系统,明明只是一座塔而已各种系统倒是一应俱全。
这里没有什么收获我便将注意力转到塔莉亚那边,哪里真有几个工程兵一边踩着杂物堆,一边检查者天花板。而塔莉亚自己则一直在和其他的工程兵商量着什么,怎么都不想是我能过去插话的样子。
现在看起来这里似乎就是塔顶的样子了,从窗户向外看去,地上的树木清晰可见。同时我也再次证明了塔莉亚的说法,这里确实是快洼地。
上面应该还存在着什么结构,不过我们暂时没有发现继续向上的楼梯。
话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听见陈在海的动静?这人想来不安分,这时候不会又惹出什么事来吧?
“老苏!老苏!你快来看看这个!”我还没想完,一帮就传来了他激动地声音。
声音的方向是和塔莉亚他们不同的另一方,我看见陈在海正一个人在一堆机械设备前鼓捣着什么。
“那看看这东西,不觉得眼熟吗?”陈在海道,“还有这些数据和这些图表。”
闻言我便把注意力转向那腿类似什么东西的控制台上面。刚看一眼我就理解为什么陈在海会觉得这东西眼熟了,眼熟是当然的,这东西可是我们平时都快看腻了的老熟人了。
不管是按钮拉杆的排布,还是那个和雷达屏幕很像的绿色网格圆盘,这太机器和我们见惯了的气象雷达站的操作台几乎一模一样。
在我看来更奇怪的是这东西和我们早期使用的苏式雷达站很是相似,我马上下意识地去看出厂编号和机型,很可惜那里被别人刮掉了,看痕迹还是很久以前就被刮掉了。
这里是日本人建的灯塔吧?为什么会出现疑似苏联的气象雷达呢?这一点让我很是迷惑。
不过更让我在意的还是那些数据和图表,这根本就是某个地方成堆的气象数据!在气象局工作了这么多年,我曾无数次的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绝不不可能看错。陈在海也是明白这一点才叫我过来的,这下事情有意思了。
我马上搬来一张没用的桌子,混乱地扫掉上面的杂物。现在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些数据和图表会是很大的线索。陈在海找出的这些还很是杂乱,有整理的必要。
气象数据可分为气候资料和天气资料,我面前的属于前者,它通常所指的是用常规气象仪器所观测到各种原始资料的集合以及加工、整理、整编所形成的各种资料。
和后者不同的是,气候资料是长时间序列的资料,而天气资料是短时间内的资料。这表明日本人曾长时间的观测某一地点的气象变化,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这片区域。
整理了一会我发现这种工作量我一个人短时间根本完不成,只好把还在研究控制台的陈在海叫了回来,两个人一起这工作马上就有眉目了。
我们汗流浃背地整理了几个小时,总算是能看出这东西的大致样貌了。
首先这些数据记录得极为详细,天气的变化记录是一天为单位测量,虽然中间少了很多数据,但不影响我们对大局的把握。
开始的时间是1939年,几月我们无法判断,因为缺少的资料太多了。但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那篇日记也说他们在1939年开始在这里驻守的。日本人曾在某个地方持续不断地观测气候,这在战争中是很不合理的。
这些资料不仅费时费力,为此建设各种类型观测站的花费更不是个小数目。这些资料不能当成武器,也不可使拿到谈判桌上去威胁盟国。
除非是有必要这么做的,这片地区有价值让战争中的日本消耗大量资金来观测。
最重要的是我一直以为被观测的区域,一定会是我们所在的这片地区。然而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无论怎么看,湿度,温度,风力,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观测的这片地区绝对不是山区!
在我看来这地方更像是某片巨大的海上才会出现的数据。
“你怎么看?这些数据不会是......”我问陈在海,“怎么样也不至于吧?”
“老苏你想的没错,怎么看这都只能是海上才有数值。这东西是在某片海上测得的。”她笃定道。
我心里还是有一丝挣扎,希望这些东西只是我们看错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像这种气象,很大湖不是也有可能吗?”当然如果真有这种湖,那它的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