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狮王爱妃米娜一到中大门前线才一夜,袋狮王松泛过度,早上起来就迟了。崖丹第三次求见,才见到父王。刚生完女儿才不久的米娜恢复得真快,昨天晚上用身体各部位连续承受了袋狮王几次浓浓的爱意,一大早精力充沛地侍奉在袋狮王的身边,亲自替袋狮王倒了一碗滚烫的仙人脔。
“崖丹,早饭用过了吗?”袋狮王喝了一口奶汁炖鸡汤。
“回父王,我吃过了,我有重要事情要向您汇报。”因为米娜在的缘故,崖丹一直低着头。
“你坐下说吧。”
崖丹掏出怀里的那封信递给父王。
“你捡重要的说说吧,最近我眼睛迷糊,看不清楚哪些小蝌蚪。”袋狮王叉起一块箸头春(烤鹌鹑)咬得咯吱响。崖丹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还要年轻二十岁的米娜,欲说又止。
米娜俯在袋狮王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刚生了女儿,本来就高耸的胸部此刻差点就整个掉了出来,春光乍漏,崖丹再不敢抬头。
米娜笑盈盈朝崖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款款移步到屏风后面。
“父王,这信是从细作身上搜出来的,是向金隼王密报我们准备凤鸣五局的情况的,其中就有崖果的……”
“这怎么可能?崖果的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袋狮王一下停止了咀嚼。
“送信人呢?没交待是谁指使的吗?”
“是中大门的一个哨官,刚用了刑,暂时还没交待出谁是幕后主谋。”
“一定要撬开他的嘴,这个细作不挖出来,今后我们还要吃更大的亏。”
“是,父王,我已经宣布戒严……”
“你和崖忍几个商量着办吧,不必事事都跟我说,查清楚是谁充当金隼王走狗,立地寸断。你先退下吧,我头晕着呢。”
“是,父王。”
崖丹在地牢再次看到景黑的时候,他还没醒来,幸好苗圣手及时替他封好了伤口,才不至于流血过多一命呜呼。
“给我看好了,如果他死了,你们给他殉葬。”崖丹铁青的脸,让一帮牢头的脊梁骨直发凉。
……
第二天,天色还漆黑一片,崖丹带着二十万重骑兵摸黑率先出了中大门奔向凤鸣谷,金隼王借大比之日,乘机发难不得不防。
雾气萦绕的大地,一下被重重的马蹄声惊醒了,林子里宿夜的鸟群很不情愿地飞到空中,呱噪着另觅良枝。
接着是袋狮王的舆台在一万骑兵禁卫的护卫下,也出来了,锣鼓喧天,旌旗招展,上万枝松明子火把照亮了半边天。驻扎在中大门附近的几万挈嗤国民众收拾起简单的行李,兴高采烈跟在袋狮王的中军大旗后面,浩浩荡荡。
最威风是崖果,他坐骑的缰绳由那只五米高的山精牵着走在队伍的中间,一身小铠甲是新做的,胸口的护心镜能照出人影来。
太阳一出雾气全消,树林叠翠流金,天空蓝得透彻,就是一块空灵的蓝水晶,几缕薄薄的浮云就像一块轻纱被风吹到了空中,一群南飞的人字大雁显然被下面的人欢马嘶吓着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入天际。
猛犸象拉着金隼王的舆台出现在凤鸣谷的谷口……
金隼王和袋狮王登上高高的擂台,并列跪着,照例要祭天告地一番。
拉格雷戴着神秘兮兮的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但那一份期盼获胜的心情岂是一张面具就能遮挡住的?他匍匐着双手在微微颤抖,他努力克制着,不让离他不远的崖科力看出自己身体的任何细微变化。
崖科力今天早上刚嗑了几颗爱妃米娜带来的丹药,此刻正面色潮红虔诚地向天地诸神祷告,被崖科力囔囔自语点卯一样点到的诸位神灵,刚才拉格雷已经挨个在心里默默了一遍。
宇宙之神注定是忙碌的一天,看来今天只能靠金隼、袋狮两个大家族的老祖宗们的造化了。
等到擂台下几十万双眼睛都感到疲劳的时候,拉格雷和崖科力才抬起头来,冷冰冰地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袋狮王内心突然一股很强的冲动,擂台上就只有两人,他真想抢前一步,把整整低了自己两个头高度的拉格雷一把抱住,往膝盖上一磕,把这个荼毒挈嗤国几十年的罪魁祸首“咔嚓”一声折成两截,倔巴倔巴吃了,虽然雷台下即刻会血流成河,自己也会从此失信于天下,但此人的肉身不直接毁灭,终是挈嗤国的大患。
拉格雷临风一掀披风,一股奇异的香气味道不错,但这是从一个男人的身上发出来的,崖科力一阵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