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果按照三个象群把整支象兵队伍分成左中右三部分,大的象群居中,在中军接战的时候,左右两翼快速包抄。同时崖果还指定了每头猛犸象的小队长,他自己和莫家四兄弟乘坐同一头体格最大的猛犸象跟在中军后面,任务只有一个负责斩首行动——突袭敌军的首领。
那两百名马术女队员和红玉她们也当了回道具,高举着火把嬉笑着朝猛犸象冲过来,中军发起冲锋后,她们又四散奔逃,两翼的猛犸象群速度惊人,一下把她们都围拢在一起……
热情高涨的象兵们为了解决猛犸象群怕火的问题,在冰面上燃起十几堆大篝火,不停地领着每一头猛犸象穿梭在火堆之间。最后练到每头猛犸象敢在火堆边上站着不动为止。
李光京还提议每人的腰间都捆上一截绳子,上了象背后就把自己绑在木架子上,因为猛犸象发狂起来颠簸太厉害,容易把象背上的人摔下来。
霄云怕手铳的响声会使猛犸象受惊乱跑,还特意在象群用餐的时候每天放上几铳。到了第三天,手铳一响,猛犸象以为可以吃上鲜嫩的树叶和盐粒了,不管在多远,全都聚拢过来。
莫豹认为在象背使用长矛,攻击力偏弱,建议装备带有两个对称月牙锋刃的方天戟,前端的尖刃,和枪一样,用以刺杀,月牙锋刃则如同戟的“支援”,用作劈、砍之用,同时还起到防止枪刺的过深的作用。为了清楚表明自己的观点,莫豹还特意用木炭在洞壁上画了支一比一比例的方天画戟,蔚为壮观,可惜受限于条件限制,山洞里制造不出来如此犀利的武器,那幅木炭画只能作为山洞里的装饰品了。
女人们也分成了好多小组,有管内勤卫生的小组,有管服侍大西王和金城子几个重伤员的护理小组,还有负责饲养猛犸象群和那两只巨鬣狗的饲养小组……商震大夫人领着五十个女人负责大家的一日三餐,红玉领着十五个马术女队员替大家缝缝补补,连小孩们也都组织起来做些捡柴火等力所能及的事。
大家都有事干,内部的矛盾反而少了许多,得知商震已经在战场上丢了性命后,商震将军的遗孀们对红玉的看法有了改变,几个跟红玉干过架的几位少夫人正值虎狼之年,再加上莫獾、莫狐和莫狸三兄弟的不断献殷勤,很快也有了那么点意思。被猛犸象牙挑掉裤子出大丑的莫狐这几日心里左右为难,他一下被三、四位少夫人盯上了,个个都貌美如花他都不知道选择谁才好?
崖果领着大家连续操练了有半个多月,象兵们全都摩拳擦掌等着,希望有个实战的机会检验一下训练的效果。
天随人愿,这机会马上就要来了,那个想立盖世奇功的雷夫将军正一路追击而来……
鹅山雪山脚下,经过一个多月的疗伤,雷夫的伤病总算好了一些,被雪崩压塌的营地三分之二被挖了出来,随军给养基本没有损失,原本为七千多人准备的物资,现在供给一千余人使用自然是富裕得很,但在雷夫的授意下死掉的几百头牦牛全被烤成了牛肉干。
“雷将军,凭我们这一千来人就算追上大西王,也不一定能取胜。”大鼻子副将这段时间忙里忙外累得够呛,心里早打起了退堂鼓,每次进雷夫的帐篷他总要拐弯抹角地劝雷夫退兵。
“阿部,你想回海螺宫我不拦你,我已经下定决心,不抓到大西王誓不罢休。”雷夫从一名小兵干到现在的“护国将军”,经历过的血战何止百场,他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靠着一股机灵劲,在战场上连小伤都没有负过一次,这一次被小小的大西人“反咬”了一口,差点送掉性命,这激发了他强烈的好胜心。再说了,如果就这样损兵折将回去,在咕鲁达面前雷夫觉得无法交代。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雷将军的身体受不了。”大鼻子阿部被雷夫一语道破心里的想法,脸一下红到了脖子。
“那就好,我想你阿部也不会在我困难之际离我而去。我身体不要紧,恢复得差不多了,趁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即刻拔营追击大西王。”
“唉,这一个多月以来,下了好几场大雪,大西人的足迹早就看不到了……”大鼻子叹口气说道。
“先翻过鹅山总是没错的,我有办法找到大西人。”雷夫深深地吸了口冰冷的空气,胸口还在隐隐作痛,顾不了这么多了,在营地里的每一天都似放在油锅里煎熬一般难受,今天再不出发,要是再下几天暴雪,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小心翼翼地翻过鹅山,一个月前大西人的宿营地很快就被发现。雷夫和大鼻子阿部等几个军官围着营地转了不下十几圈。
“往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