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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柳上惠痴话 楔子 花痴柳上惠

“这个,这个嘛……”

我这个了好多声,本来想给李逵方便的,在水泊梁山上他也算是个汉子,死得又那么莫名其妙。我真心不希望他为了区区(这个词语用得很准确,我很快就是有钱人了)几百元,折了他黑旋风的名头。但又不想从此在穿越口开这样一个恶俗,你欠,他欠,她也欠,这不是增加我的运营成本吗?

“这个不行,逵,你退后吧,等凑齐了钱再来,别一付猪肝脸,谁叫你穿越的你找谁要穿越费去。”

“龙哥,不行啊,俺今天必须带上板斧赶回去,你就行个方便吧。”李逵的脸憋得像焖了一夜的黑木炭重新又吹红了一般。

不好,不能再逼这厮,这厮说不定为了这点穿越费会干出剪径的勾当。那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不,管杀不管埋一出口,板斧虽然不在,麻烦也够大的。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人之后有快感。

“那你写个欠条先,不是看在你……”

“借光,借光。”一个声音里透着焦急的外国人挤到了铁门边,天哪,这不是米国的比尔盖茨吗?我心里震了一下,大家应该知道我其实是被他的钱震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金钱的魔力吧。看他一脸憔悴,看来被哪个异想天开的家伙整到中国来,投入到烦烦烦乱乱乱的商战中狠狠博了几个月亦或几年,中国话都说得这么麻溜了。

“龙哥,这姓李的钱我出,你赶快开闸放穿好不好?吹了一夜白毛风,冻死了。”比尔盖茨从短裤兜里掏出厚厚的一叠绿色“刀拉”远远地抛到了我的白菜筐里。刀拉就是美元,我是文化人不是?你不用回答,呵,新农民在这里寻求下认同感。

闲话少叙,我看见老比穿着一条夏威夷的大花裤衩,还有一件休闲印尼鲜艳花衬衣,满胸的胸毛天可怜见竟然下有一层白霜。

我宽厚地笑了笑。

“可以,当然可以,完全可以。”如果老比不怕冷,我一定躬亲“请上座”,如果我桌子上有茶点,我一定给他“上香茶”,有钱就是大爷不是。

一洞子的工作忙到中午,没剩几个人了,我从一盆火炭上把暖乎乎的双脚移下来,这火盆是一个自称是赵飞燕的细腰古装女子,因为身上没钱,自愿以劳代费,下去五百步台级,上来五百零二级台阶(累了容易数错)从我家端上来的。

“你穿去吧。”我吩咐恭恭敬敬站在上风口替我挡风的赵飞燕。

赵女子一松手,一阵风吹来,赵女子飞到了空中,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穿了。我突然有点后悔,我再刁难一下,有可能她会以身代费的,还好,总有一天她要穿回来的。

洞里还有五个穿得花红柳绿,头发理得像癞头的男人,我把铁门“咔咔”关上了。

“我的,我们的,钱大大地有。”这是一帮倭寇,也想穿越,门都没有,害人精还想穿越害人啊?我吹吹手上的铁屑,转身抬起满满一筐钱。

“等明天早上九点半吧,今天我收钱收累了。”

明天刁难个壮点的岛国男人,差他到龔山镇先买台空调,再刁难几个身上有泥灰的,再刁难个懂电的,先在升天洞门边搭个空调房再说。哦,还应该刁难个懂医的,最好是太医院的老中医,我今天在大雪天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偶感不爽,鼻腔里有点小清涕。让他爊一碗不苦的中药汤给阿侬发发汗,那也是极好的。

“龙哥,开门哪,您行行好,把闸门打开放我们穿过去吧,您要多少钱都行……”那几个倭寇还在洞里央求我,升天洞在我身后,声音被呜呜的寒风吹到我的前面去了。

我本来想告诉他们,就是再等上十天,不十年,穿越费再多,我也不会放你们过去的,之所以没有告诉他们实情,我就是要他们还心存丝丝侥幸,甘心留在刺骨的寒洞里再吹一晚的寒风。

该死,夜里光做梦了,本来还准备半夜起来扫雪的。

我起床,弓着屁股沿着竖梯下到楼下,一看到那个竹编的白菜筐就知道梦里的东西多不真实了,拳头大甜瓜大的窟窿,一个个紧挨着。还硬币呢,比尔盖茨那么厚一叠刀拉,也是漏的下去的。

“天龙,食了五更饭再下地吧。”奶奶从镬灶台下抬起头来,灰膛里燃着的芝麻杆把她的脸照得红扑扑的,大雪天里看到这一抹暖色,让我觉得顿时暖和了许多。

“奶奶,昨天晚上雪这么大,我先到大棚先去看看,我怕被雪压塌。”

我远远看见我好不容易搭起来的反季节蔬菜大棚被压塌了一角,我心里痛得在滴血,这是我们神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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