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儿“扑哧”笑了,围胸往上拉了拉把宝贝遮好,“你叫金隼王自己来春风楼找我,我可以打半折。”
“你忘了小宇宫那个叫阿犁赫的小男孩了吗?”那人也笑了,把匕首收了起来。
“阿犁赫?你说阿犁赫做了金隼王?”舒婉儿吃惊地跳了起来抓住那人的胸襟,到金隼垒春风楼二个月多点,从未下楼的舒婉儿关起门来只管赚真金白银,哪知道金隼王都已经换代。
从舒婉儿的神情中,那人已经知道自己找对人了,淫荡地扭了一把舒婉儿的脸蛋:“来,我们到床上去,我再详细告诉你。”
舒婉儿还想挣扎,被那人狠狠地压在了床上,“小雌货,好好听我的安排,下半辈子你就等着吃香喝辣的吧!”
“客官,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吗?”舒婉儿在那人像野猪一样吭哧着想拱开自己裤腰带的时候,紧紧拉住。
“宝贝喊我库爷就是……宝贝,快松手。”
舒婉儿还想套出几句有用的话来,姓库的一把掐住舒婉儿的脖子直到她放开裤腰带……
等舒婉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乡村的民房里,隔壁应该是牛棚或马圈,一股秋天干草的香味夹杂着柴火燃烧发出的烟味,这味道太熟悉了。
“醒了,姑娘,快起来喝点稀粥,我给你端去……”
一位胖大嫂笑咪咪在房门露了下大饼脸就不见了。
舒婉儿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来,自己应该在金隼垒的春风楼,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是被人绑肉票了吗?
“啊——!”
舒婉儿跳下床来,往门口跑去,打开房门后刺目的阳光照得她眼睛一阵发黑,身体一轻,被人抱回到床上。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你这小雌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没想到一醒来就会跑了。”
舒婉儿大叫:“库爷,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小雌货,你是不是卖肉卖上瘾了,我把你带出春风楼,你还大呼小叫的。”
“把我送回春风楼,我可以不计较什么,要不然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舒婉儿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坏家伙威胁道。
“呵呵,舒姑娘,我劝你一句,你在这该吃吃,该睡睡,到时候你过上好日子了,别忘了你库爷就是。”
那位胖大嫂端来热腾腾的早餐放在桌上,“姑娘,你想吃点什么尽管跟我说,你是我大伯的贵客,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大嫂,能告诉我这是哪吗?”
“黛垒六石村,你叫我铁嫂就行。”
那位库爷见两个女人聊上了,捡起桌子上一串烤羊肉咬了一口,“铁嫂,你家有酒吗?替我整一壶来。”
“好嘞,我给你拿……”
舒婉儿在六石村这位铁嫂家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期间舒婉儿也想过逃跑,无奈那位姓库的看得紧,几次都还没出院子就被拉了回来。
六石村的村民好客异常,每天都有村民给舒婉儿送来好吃的,虽然是些寻常山珍海味,但看得出每一道菜都是村民们的一番心意。
先前貔虎教主米昭在六石村遍洒甘霖,朴实的村民一听村里来了米老爷的贵客,而且还是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全都贡献出家里最好的食材,送到铁柱家做给舒婉儿享用。那个自称库爷的,舒婉儿也从铁嫂的嘴里知道,他叫库厄,是米老爷家的管家。
舒婉儿经过这段时间调养,远离了酒气财色,身体和气色都好了不少,一换上村妇的粗布裙衩,倒比刚来六石村时更显青春靓丽。
库厄不下十几次晚上想溜进舒婉儿的房间里来轻薄一番,全被舒婉儿赶了出去。最后舒婉儿借口晚上害怕让铁嫂陪着自己睡,才摆脱了库厄的纠缠。
这天,舒婉儿正帮着铁嫂蒸糯米做酒,听柴房外一阵喧哗,有辆豪华马车辚辚停在了院门。
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精神矍铄的中年人,下了马车。那一付仙风道骨模样跟草房竹篱笆的乡村很不协调,那个在舒婉儿面前吆五喝六的库厄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杂毛狗,鞍前马后伺候着。
连铁嫂的公公那么大的年纪都对这人毕恭毕敬的,舒婉儿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人物终于出现了。
“听我的,我就能辅你做燿鸦国王后……”
米昭见开场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淡淡地笑了一声,“舒姑娘,你不相信吗?”
“是阿犁赫叫你们寻找我的吗?”
舒婉儿这一个月来,思前想后理不出半点头绪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