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接着老屋的的门开了,听脚步声不下十几人,其中还有不少马匹,啼花急中生智,抱起一大捆燕麦,大方地朝大门口走去。
“哟呵!这不是我们的将军夫人吗?昨天才洞房花烛,怎么今天就干活了呢?夫人是要替我们喂马吗?”十几个燿鸦军的斥候,打探消息回来,怕浑身是汗的马匹在屋外受冻,正牵着马匹进屋避风。
“我们的坐骑哪有这个待遇,是德将军的‘奔宵’才有这个福气。”一名斥候眼睛不停往啼花的大胸部瞄,色迷迷地打趣道。
啼花妩媚地冲着那几个大头兵笑了一口,“军爷,辛苦了,我看你们的坐骑也很不错呀。”
啼花放下手上的野麦子,摊开在十几匹战马前面。这种饲养幼畜、老畜、病畜和重役畜的优质饲料,普通的马匹很少吃到,这十几匹战马欢快地吃了起来,这些骑兵见将军夫人如此厚待自己的坐骑,内心也是欢喜得紧。
“这马性子烈吗?”啼花问道。
“我们这是军马,经过严格的训练,一点性子早就爊没了。”
“我也能骑吗?”
“能啊,来,我来扶夫人上马,坐好后你只要双腿加紧……”那名色眯眯的斥候殷勤地推着啼花的屁股,把她送上马鞍。
战前,啼花家里不但有十几匹马,还有两架马车,到镇上垒上玩,啼花就没少骑马,此刻她装出一副不会骑马的样子来。
“好高啊!大哥,你千万别松手,你拉着缰绳,慢慢溜……”
“对,就这样。眼睛看远一点……”在院子里溜了几圈后,啼花兴奋地说道:“骑马真好玩,大哥,你能让我到麦地里遛一圈吗?”
见那名士兵有些犹豫,啼花娇滴滴地撒娇道:“好大哥,我就慢慢走几圈,行不行嘛?”
那名士兵鬼使神差地把手上的鞭子递到了啼花的手上:“不是我不同意,我是怕夫人出危险,这样吧!我来牵着马……”
来到院子外面,才走了没几步,啼花见到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她故意“哎哟!”喊了一声。
“夫人,怎么啦?”
“我屁股上硌到什么东西了,好痛。”
“不会啊!我这副马鞍已经用了多年……”那名士兵正想把手伸到啼花的屁股底下探寻一番,啼花猛地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那马如同离弦之箭射了出去。
“夫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