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隼垒的城门才拉开一条缝,清风、明月就像一缕风、一抹月光漏过缝隙,施展飞天神技“转”字第七招灵山神猴窜上吊桥上的两根大海碗粗的绳子。
两人就像系在同根绳子上一对木偶,骑上绳子,抽出刀背乌黑的篾刀,下死力砍绳子。
万万没想到,金隼垒吊桥上的绳子非同寻常,是用剑麻、藤蔑加铁丝精心搓制而成,清风、明月一连砍了十几刀,篾刀弹得老高但就是不断。
正在南门外等候的崖布,抽出玄铁刺大喊:“用我的玄铁刺!”
玄铁刺如同一道闪电,朝吊桥飞来,“噔”地一声插在清风的脚下。
清风正急得满头大汗,一眼看见了玄铁刺,一个猴子捞月拔出玄铁刺,只一挥绳子应声而段,“明月,你快下去。”
明月正奋力砍着绳子,就差用牙齿咬了,城墙上正打得热闹,在轰轰的炮声下,他根本就没听到清风的话。
清风一招“大鹏展翅”跃起,整个身体还在空中,一抖手腕玄铁刺把绳子利索地砍断了。清风一扭身子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地上,五、六千斤重的吊桥轰然翻下。
明月如同一只受惊的野鸡,一飞冲天。没等明月落地,崖布的骑兵已经从他的脚底下风驰电掣冲进金隼垒。
在南门的二万多燿鸦士兵,一见把守的城门已被攻破,一下慌了神,四散逃跑了。
“我是果亲王,你们快跟上我,先把大宇宫包围了。”崖果平地起跳,轻巧地落在了一名挈嗤副将的坐骑上。
首先冲进金隼垒的骠骑第一大队几万人,沿着金隼垒最宽的街道,乌压压朝大宇宫飞奔而去。金隼垒承平已久,民众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多的挈嗤兵,吓得纷纷退回家里,把门死死顶住。
南门已经被挈嗤军攻破,这消息眨眼间传遍了整个金隼垒,几乎所有的城门都被燿鸦人自己打开了,本来开了城门想跑的,没想到更多的挈嗤骑兵蜂拥杀将过来,说燿鸦兵不善于防守,还真没有说错,二十多万守军到处乱跑,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
金隼王阿犁赫此刻刚刚换上一身戎装,他听到挈嗤军偷袭的消息,正准备带上禁卫军亲自上城墙指挥作战。没等他出宫门,他的禁卫军大队长牟栢带着数十骑飞奔而来。
“禀告金隼王,南门已经被挈嗤人攻破,正向大宇宫杀来,请立刻退到内宫。”
阿犁赫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他怒道:“是谁镇守南门的?我要重重治他的罪……”
阿犁赫赫边上的那只“飞翼”吓了一大跳,扑腾着翅膀,掉下不少的羽毛来,吓得架隼的一名阉人差点晕过去。
“禁卫军列阵,掩护金隼王撤退。”牟栢已经听到马蹄声传来,他甚至来不及回答金隼王的话。
没等禁卫军列好阵,崖果领着的骠骑营已经冲到了大宇宫。崖果看到几千名手持斩骨刀的禁卫,一下松了口气,有这些人挡在宫门,恰恰证明了金隼王应该还在大宇宫内。
崖果脚在马背上一蹬,飞天神技的这招“腾云驾雾”让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崖果身体升到比宫门还高,像根羽毛一般徐徐往下落,崖果看到一个身穿黄金锁子甲的背影,在几十名禁卫的簇拥下,正要退回大宇宫内,估摸着这就是金隼王。他朗朗喊道:“金隼王别走,我是挈嗤国的崖果亲王,我有要事和你商议。”
阿犁赫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包括阿犁赫在内,只觉眼前一花,崖果的身影如同“鹤舞飞翔”一下越过禁卫们的头顶,在一片惊呼声中,崖果已经站在离阿犁赫不足五步的高高台阶上。几十名禁卫的斩骨刀寒光闪闪把崖果团团围住。
“所有挈嗤骑兵往后退三十丈。”崖果一声令下,现场紧张的气氛很快缓和了不少。
“把刀放下,退开!”阿犁赫见这位挈嗤国亲王器宇轩昂,笑意盈盈的,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敌意,想起他是神农老先生的徒弟,开口把禁卫们斥退。
“金隼王金安!”崖果弯腰恭敬地向阿犁赫行了一礼。
“你有何事?”阿犁赫冷冷说道。
“金隼王,您父王和我父王签下的凤鸣山罢战协议墨迹未干,我为燿鸦和挈嗤两国再次陷入战争泥潭,深表遗憾。我有一个建议,请金隼王仔细斟酌。”
“愿闻果亲王高见。”阿犁赫知道在凤鸣山五局中,就是这个果亲王连赢了两场,今日一见,果然异于常人。他的口气没有了先前的冷冰冰。
“很简单,您下令撤回所有进入我国境内的军队,我们挈嗤国也退回攻入贵国境内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