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情绪一下缓解了许多,跟着银海来到矿渣场崖果熬药的几口大铁锅边上。
“义弟,你停下手里的活,我替我们这支大军想了五个别名,你帮着看看哪个更好一些。”
崖果接过那张纸,上面写着:白马义从、神策兵、虎贲军、龙骧军、羽林军。
崖果想到自己小时候玩打仗游戏的时候,这几个名称都有用到过,又想起莫豹的几圈几圈兵,他忍不住笑着说道:“义兄,这些名称都不错,耳熟能详,但我以为还不能把我们这支部队的特点完全说出来。”
“呵呵,我也只能想到这些了,义弟,你有更好的,快说出来吧!”
“我们这支大军有两个主要任务,一声驱除貔虎邪教;二是匡扶正义结束战争。我们能不能从这两方面来考虑……”
“驱貔大军……匡义大军,嗯,这两个都不错,义弟,你来决定吧!”
“驱貔是当前的任务,匡义是我们最终的目标,义兄,我看匡义比较好。”
“匡义大军,名正言顺,就匡义了,你们回去吧,所有的旗帜都绣匡义二字……”银海转身朝两位妇人吩咐道。
“银亲王……”
“哦,我亲自跑一趟吧!”银海一下意识到这两妇人可能不识字,他一瘸一拐地朝蛇果村快步走去。
就在九转神台积极备战的同时,印副将押送着一百多名官员来到了赤炼关关前。
原来,银海被崖果救走后,印副将和金癞头他们在无名小山坡又逗留了半天,昨天遇到的“仙人”和“变种能人狼”还有接二连三好心的八井垒“民防兵”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就是为了搭救银海。
“怎么办?”
晨风里,印副将印堂发黑,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真是倒血霉了,要是跑个其他奴隶还好办,偏偏走脱了银海,出发前,米昭大人还特意嘱托我,路上多加小心,我还打了包票,嗳,回去也是死,怎么办?”
“娘的,要说那仙人是假的,打死我都不相信,难道我的眼睛会骗我?”金癞头也是一付愁眉苦脸的样子,但就是不肯承认仙人是假的,自己亲眼见的那人会飞,怪不得金癞头不信。
“一定是木偶。没错,我小时候在我们老家扶桑垒看到过这样的表演,那些小人被几根线吊着,不就会飞吗?”那名被赵半狗吓得半死的扶桑佬突然一拍大腿说道。
“扶桑佬,你怎么不早说?”金癞头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现在把真相说出来,还有屁用,你就是个专门放马后炮的垃圾。”
“金千夫长,谁又能想到这伙小人会如此狡诈呢?我昨天不也是被他们骗了吗?不过那变种能人狼的力气确实大,一拳下去,树根都砸出一个大坑来。”扶桑佬被金癞头骂成垃圾,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嘴里如是说,肚子里骂了不止十遍的金癞头。
“屁,变种能人狼,那人根本就是个乡巴佬,颠着一个大肚子,他又那么大的力气,他不会事先用刀挖个洞,再拿树皮盖上……这些小伎俩只能骗骗你们这些大笨蛋,你们的脑子只有核桃的一半大,比驴还笨,真不知道你们爹娘生出你们这些垃圾来,有什么用?”
“印副将,我们能烧点热水驱驱寒吗?”远处一名小兵不识趣地喊道。
印副将夹七夹八骂了一通。郁闷的心情发泄一顿后刚刚有好转,一听这一句,愤懑地呵斥道:“娘卖比的东西,走了奴隶,我逃不了干系,你们就能独善其身?还想喝热血,我撒泡尿到你碗里,给你驱寒要不要,我话放在这里,不想出办法来,谁都不许烧火做饭。”
就这样在寒风里,一千多人干坐了一个多时辰,直到一名老兵想出一招“李代桃僵”之计,印副将认同后,大家才匆匆吃了口热食,继续上路。
这名老兵的计策其实并不高明,就是找个跟银海身材差不多的路人甲什么的,一顿暴打后,把他的舌头割了,又把他的脸用刀刮花,穿上银海的衣服,让他冒充银海。只要九转神台能接收,九转神台的奴隶下矿井后,很少能活着出来。就算“银海”没死在九转神台也不怕,到时候只说银海是在九转神台被人掉包的,把跑脱银海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来个稀里糊涂进洞房。
在八井垒郊区,还真让印副将他们遇到了一名流浪汉,身材和银海差不离,巧的是脑子也是不清楚的,说话颠三倒四,比银海的病要严重得多,本来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想法的印副将,“捡”到这么个宝贝,发现连舌头都不要割了,心情一时大为好转。
印副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