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金灿灿金子的诱惑,偷偷开了关门,领兵杀向尖吻关。
觉察到象兵夜里异动的米昭立即派人前来阻止,象王大咧咧地说道:“烦请告诉米大书记,火炮营能跟上最好,如果怕辛苦,就不必麻烦兄弟部队了。明天早上我一定把尖吻关献上。”
从白眉关到尖吻关的十里山谷,就像一个喇叭,越往前走山路越窄,最窄处只容一头没吃饱的猛犸象单过。
在进到狭小的山谷前,十几名猴国的斥候迎面把象国的大军拦住了。
“尊敬的象王,前面山谷有埋伏,快快撤退。”一名百夫长神色慌张地禀告。
“有埋伏,你们是怎么回来的?”象王淡淡地问道。
“伏兵在山谷两侧的山峰上,我们是亲眼所见,象王万万不可大意。”其他一些猴兵纷纷说道。
“够了,就算有伏兵我们象国的勇士也不怕,回去告诉你们的猴王,九转神台剩下的这些关隘,我们象国全包了,怕死就在后面老老实实呆着。”象王不耐烦说了一通。百夫长还想阻拦,象王一挥手,浩浩荡荡的象国大军把十几名猴国兵挤到了路边。
“不管这头笨象了,我们回去再说。”等象兵全都过完,百夫长跳上坐骑,领着手下一口气跑回了白眉关。
猴王阮克难听罢十几名斥候的禀告,沉思了一会,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辛苦了,下去休息吧!遇到象王这一段,不许向别人说起,要是漏出半个字,我把你们的舌头全割了。”
象国和猴国比邻而居,象国的实力一项强过猴国。现在阮克难见象王带着全部的主力不知死活进到匡义军布下的圈套,猴王内心是一阵狂喜,要是象国的这批男人全死光了,大片的象国国土不就属于自己了吗?猴王想到这,开心地喊道:“拿酒来,今天晚上我要一醉方休。”
象国的十几万大军错过了最后一个死里逃生的机会。大军在过了那道叫“斧劈口”山谷,一声炮响,“轰隆隆”滚下两块巨石,把斧劈口堵了个严严实实,象兵们一下骚动起来。
“别慌,别慌!”桑卡站在象背上大喊大叫。
山谷两侧无数的火把几乎在同一时间点了起来,嘴里喊不慌的象王,心里着实忐忑不安起来。
还没见到一个人影,数以万计的大石块,从山谷两侧的山上滚了下来,山崩地裂“轰隆隆”如同怪兽的咆哮。十几万象兵调头想跑,哪里还来得及,上万的象兵被巨石砸成了肉饼。
“别乱,快把后面堵路的石头挪开。巴颂,你亲自带人过去。”象王紧靠着岩壁,气急败坏地嚷道。
巴颂体格果然强健,被赵半狗、明月连番弄晕后,哥哥喂他吃了些捣烂的草药醒过来后,马上又生龙活虎了。听到象王在乱军中点了自己的将,大喊一声:“跟我来——!”不顾乱石崩裂,领着一帮勇士朝“斧劈口”奔去。
离“斧劈口”还有几十丈远,“轰、轰……”连续十几声巨响,匡义军为了扎紧这个袋口,倒出上千发炮弹里火药一起点燃。两侧的山体被炸塌了,更多的石头滚落,十来丈长的口子全被乱石堵住了,要想清理出后撤的通道,短时间内是根本不可能了。跟要命的是,二十多丈高的“斧劈口”上方也出现了无数火把。巴颂毫不畏惧地还要往前冲,无数的火箭射来,引燃了路边的杂草,把整条山谷照得一片通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巴顿抱住巴颂的脚腕急得大叫:“弟弟,爹娘还在等我们回去呢!”脑子发热的巴颂无奈地退了回来。
“弟兄们,跟着我往前冲,夺下尖吻关我们才有一条活路。”象王桑卡听到后面传来猛烈的爆炸声,知道全军已经陷入绝境,不拿下前面的尖吻关,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看到尖吻关,象王顿时泄了气,尖吻关正面宽度不到二十丈,比金环关的大通道宽不了多少,窄到无法让一个营的士兵一起往上冲。城墙还挺高,就像两座山峰搭起的“风雨桥”。象国虽然也不乏攀岩高手,没有火炮营掩护想一举夺下关隘,无异于痴人说梦。
仿佛是为了打消象王的幻想,没等象王组织第一次进攻,“哐、哐……”尖吻关上的几十门火炮发出了怒吼,靠近尖吻关的象兵像潮水一般退了下来,差点没把象王乘坐的猛犸象都挤倒。
“赶快找人回去求援,让米大书记派火炮营上来,帮我们打通退路。”象王见进退都无路,终于想起了米昭。
米昭一动不动站在白眉关的西城墙上,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看着西边的天际红彤彤一片,滚滚雷声般的炮声传来,他知道象国兵遭到了匡义军的重兵埋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