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场上,平日里看似文雅的沧杌竟然箭无虚发,每一箭都准准地射进了靶子的中心,卫占与在一旁的将士们都瞠目结舌,他端着弓的手怎么也挽不起来。
“怎么,不是你约我来射箭的吗,怎么变成你观看我射箭了?”
五箭过后,沧杌把弓随手交给身后的老者,站在卫占身后手把手地教卫占怎么拉弓,怎么上箭,肌肤与肌肤接触的那一刻,大伙们看得见,卫占的脸没有出息地羞红了。
“唉,你看,卫将军羞红了脸!哈哈!”
“真的咦,哈哈哈哈。”
沧杌不知自己竟有那么大的魅力,竟然连男人都会对他害羞,他低头看着卫占的侧脸,说:“你个大男人还会害羞?”
卫占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一把推开沧杌,瞬间语无伦次,“大,大男人怎么就不会害羞了,谁叫你,叫你长得这么邪乎!”
“邪乎.......”
沧杌嘴角一抽,活了上千年了吧,听过有人夸他美的,夸他漂亮的,夸他英俊的,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他长得邪乎。
“莫非,你是个女子?”
沧杌此话一出,四下里突然安静,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得看着卫占。
“卫占一甩弓箭,有些生气:“你才是女子!你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随你到湖边沐浴,届时看看谁才是女子!”
“好,走!大伙们走,咱一起去沐浴!”几个爱打闹的士兵先沧杌一步答应了卫占,沧杌向卫占点点头,好像在说,行啊,你要脱我也不拦着你,谁怕谁啊。
卫占哼了一声,领着众人走在最前头,百来步外,就是一汪浅水湖。
百来位士兵皆脱了上衣,在湖中泼水打闹,还不忘吆喝着,“嘿,卫将军,你倒是快点脱啊!”
“知道知道,催什么催!”
卫占站在沧杌面前,先脱下了盔甲,后一件一件得脱下长袍,精壮修长的腰身暴露在众人眼前,沧杌一挑眉,说:“唔,还真是男儿。”
卫占懒得理他,脱尽了上衣,也跳进湖中与将士们打闹,阳光大好,湖光潋滟,陵巳男子天生姿色出众,再加上浑身散发着光芒的水珠,真真是一副活色生香图。
“嘿,军师,快下来!湖水很舒服的!”
不知是谁催促了沧杌一声,沧杌只能答应,他解下腰带,将扇子包好后放在一边,刚把衣服脱到胸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湖面上的众人瞬间呆住了。
这声音太过耳熟,沧杌还未来得及把衣服拉上就转过身,与花容失色的沈凝四目相对,沈凝扫了一眼他完美的胸肌,还未来得及细看,沧杌一只修长的手就捂上了她的眼睛。
湖中的众人看将军来了,赶紧上岸穿衣服,绊倒的绊倒,跌入水中的跌入水中,场面陷入混乱。
“你们,你们不用起来,训练辛苦,洗洗也是情理之中,怪我,散心非要散到了这里,你们洗吧,我,我回去!”
沈凝细长的睫毛扫过沧杌的掌心,弄的沧杌心里直痒痒,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嫣红的唇,真的好想尝一尝上面是不是有蜜香。
沈凝双手覆盖在沧杌的大手上,温润的掌心烫红了沧杌的心,沧杌赶紧抽出手,按着沈凝的肩头让她转过身,说:“回去吧,今天,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沈凝喉结上下一咕噜,说:“什么都没看见吗,我明明看见你胸前......”
“快回去吧。”沧杌打断她的话,将她往前一推。
沈凝小跑着回了军帐,伸出手摸着右耳下的那株独占春,心生疑惑:怎么回事,他的胸口怎么凭空出现一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独占春,昨日,明明还是没有的啊!
湖中的沧杌低头看见了自己胸膛上那朵绚丽开放的独占春,暗叫不好,平日里他都会施法隐去这个印记,定是昨夜只顾熬药给沈凝喝,压根就忘了已快到每月的十五号,每月十五,这株独占春,是怎么也隐不去的。
沧杌赶紧施法隐去了独占春,掐指一算,今日,竟然已经十四。
卫占从沧杌正面泼了一捧水,沧杌立刻满身是水,沧杌又换上了平日里惯用的温润表情,说:“你可真是皮猴。”
说着,上十根水柱从湖中拔地而起,齐刷刷地向卫占刺去,卫占冷哼一声,就着水柱上升的速度也从水中跃起,不偏不倚刚好站立在最高的那根水柱上头,接着,十根水柱转眼间变成冰柱,转过头来向沧杌刺去。湖中的沧杌丝毫未动,专心地往身上泼水,只见那冰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