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孟笙俯下身,用匕首狠狠地划开大长老的肚皮,刀子一深一浅的滑下去,大长老疼地满头大汗,脸色铁青,可就连喊,却也喊不出来。
顿时间,肠子和方才还未消化的酒菜悉数流出,他胃部上面的肋骨白森森,隐约可见,鲜血流淌了一地,黏黏稠稠,恶心至极,孟笙拔出匕首,擦了擦脸颊上的血迹,将匕首稳稳地插在了肋骨中央,起身,邪魅一笑。
大长老终是死了,活活疼死的,就连死,那双眼仍处于崩溃与不可思议的状态。
可这样的死法,还是太便宜你了。
孟笙从房中出来,从大长老门前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灯光已经熄灭了的卫占的卧房。
不知不觉中,孟笙双手握拳,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卫占,成婚当日我便被你们关入地牢,被身后这两个男人蹂躏欺凌地不成人样,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多期待你能出现,可是,你从未露面过,你心里可否有我?
呵,怎么可能会有我呢,我不过是一个,助你度过十八岁双性大劫的道具。
大长老已死,卫占,你别急,待我去把我们成婚时穿着的衣裳找出来,我再穿上它去取你的性命,不知那时,你可否还会像拜堂洞房那时一样,说一句,”孟笙,你真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