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死不死活不活的,鬼知道被发现之后又生出什么乱子来,同时我心里也想着这事得快点办了,时间耽搁长了铁定出事。
老头一脸的不置信,居然起身就要过去看,嘴里还不停的嘀嘀咕咕的说:“那里分明有个人嘛,老头子我眼又没花。”
我看他这架式,连忙拉住了他说:“大爷,天色不早了,我这帮您安排个住的地方,找您小孙女的事我帮您到警察局那里去问问。”
老头儿僵持我不过,讪讪的说:“我这身无分文的,好多天都没吃饭了,哪里有地方肯收我啊。”
我连心安抚他说让他不要操心,心想着干脆给他在对面那小旅馆里给他开个房间得了,反正那里虽然条件一般,但用来栖身却是足够了,而且价钱也不贵,这老头儿住上个十天半个月我还是支撑得住的。
将老头儿安顿好后,我又给了他几百块钱,老头儿连连称谢,接着我便转身下了楼,刚一下来,就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前台开钟点房,那男的倒还好,虽然装着前卫了些,但看上去也还算正常,但是,那女人就不同了,穿着件超短裙,刚刚能遮住屁股缝,上身更是穿着一件紧身背心,仅仅只是遮住了上半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我路过还不时的对我抛媚眼,一看就知道是这条街上做皮肉生意的。
只不过,我才一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骂:“死老头,干嘛呢?”
我听了一惊,连忙回头一看,却见那小年青竟然一掌将一个老头给推倒在了地上,我连忙过扶起了那老头低声问他:“您怎么下来了?”
老头将那个破瓦罐紧紧的抱在怀里,讪讪的看着我说:“我在房里憋得慌,想出来透透气。”
“喂,这老东西是你家的,弄脏了劳资一身名牌,你说怎么办吧?”一个张狂的声音传来,我侧脸一看,正是刚才那小年青,只见他指着裤子上一抹黑印歪眉斜眼的看着我。
我顿时脸一黑,这事在我看来,弄脏他衣服这事确实有些理亏,但是,这家伙张口闭口老家伙的未免也太没教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将老人给推倒了。
“裤子多少钱,我赔”,我冷着脸道。
“赔,可以,两百块”,小年青嘿嘿一乐,“啪”的一声在那女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要放在平常,两百块可就不够喽。”
我没理会他,掏出两张红头递给了小年青,小年青也没啰嗦,直接接了钱后就要扬长而去,但是,却被我给拦了下来。
“干啥,找不自在呢?我西街三少的名头你没听过?”小年青两眼一翻,不无威胁之意的看着我。
“道歉,你把老人推倒了,必须道歉”,我黑着张脸,并不想多闹事,但是,这事却必须让这小子长点记性。
“放你娘的屁,劳资长这么大还不知道道歉两字怎么写”,小年青两眼一斜伸手就再次朝我推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扭,只听得咔擦一声轻响,这小子手掌顿时垂了下来,“嗷”的一脸怪叫,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我就在那里开着店,你如果不服,随时来找我”,我怒不可遏的指着我的门店道,要不是看这老头不住的拉我,我早他娘的给这小子两耳光了。
“好,你等着”,这小子握着被我弄脱臼了的手嚎着,我懒得理会他,将老头扶出了门,心想着给他换身衣服才行,不然的话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事来。
老头连番道谢,出了门之后就一转身不见了踪影,看他样子像是比我对这条街还熟悉一些。
我摇了摇头,反正这是他的自由,于是我也转身回了店里。
不到一个小时,便有四五个装着打扮和那小子一样前卫的年青人来到了我店里,为首之人就是之前那家伙,只见他两眼一翻,直指着我道:“就是他,给我打,弄死了算我的。”
其余几人动作也是快,立马冲了过来,但是,这帮家伙终究还是年青了些,虽然带着钢管棒球棍什么的,但是显然对这类打打杀杀的事情没太多经验,三拳两脚就被我给应付了,也直到这时,那为首的小子才有些慌了,脸色有些发白的退到我的店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我那店门道:“好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条街都是我老大罩的,你等我打电话让人砸了你这破店。”
只不过,他这话才说了一半便被一个头上染着红毛的家伙给一记耳光扇得找不着北。
“我操。。。”,这小子倒也嘴硬,我估摸着他这还没看清是谁呢,竟然就张口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