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我和别人抱在一起的照片,至今还在影响我。
起飞的时候我望了一眼机场,围观群众都挤到了栏杆的边上。那么,好好表演吧。跑道边上停着刚刚表演完的红箭表演队和猎鹰表演队的战斗机,还有民航的A380A350。话说,董牧之他们的飞机在哪里?
董牧之和我说的他们的表演时间,也是十点来着。
真是奇怪。
最后摸了摸依梦的头,我们分别坐进了自己的战机。
八架战机到达预定位置之后,表演就开始了。袁筱的摄影机停留在了离我们稍远的位置,上官一声令下开始,我们便活动了起来。
非常幸运,尽管俄系表演队都喜欢玩钻石队形,但是猎鹰表演队这一回并没有这样做。于是,我们的钻石队形一下子就吸引了观众的目光,从地上射来的眼光比天山的太阳光要明亮的多。让平流层去承受这一切吧。
“老陈,那是你的学生啊?”
“对啊,我不知道那个位置是我的学生,但是,那里面有两个是我的学生,我是可以肯定的。”
“哇,厉害啊!”上官也戴上了墨镜,大家都不想因为眼前强烈的阳光就错失了欣赏这一次精彩的表演的机会。
好在我的眼镜是可变色的。我抬着头就可以欣赏那曼妙的空中舞姿。
邵依梏和邵依梦都不容易啊。这两个孩子,真是我的骄傲。
尤其是邵依梏,身上还有伤呢。
碎裂的钻石在空中晃荡,橙色和红色的烟雾像是从一颗星星射向另一颗星星的光线,一个连着一个,一个连着一个,当上层的红色烟雾落下了与下层的橙色烟雾融为一体,或者你敢于追求更好的摄影角度,把橙色藏在红色之后,你可以看见樱花的颜色。
八架战机调转方向的同时,场地的上空变成了一片樱花色的海洋,把蓝天也染成了樱花色。
そしてこの空、赤く染めで。
不禁想起了这句歌词,这是邵依梏经常唱的一首歌。
于是这一片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
转过头来的战机,最边上的两架突然从大部队里面分离了出来,大部队开始了像呼吸一样的动作,时宽时窄。
而那两架分散开的战斗机,渐渐扬起了机头。
“这是要玩普加乔夫了吗?”阮昱转头问我。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这个动作,好像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中。你看,他们还在爬升,飞机一点失速的感觉都没有,相当稳当,这怕不是弗伦洛夫吧。”
机头渐渐地指向天空,战机从水平逐渐变成竖直,但是它并没有直直地冲上天空,而是又向后弯了过去,从地面上能够看到座舱里面的情形。
真的是弗伦洛夫啊。
“诶,你们看,那边的是什么?”上官指向天边,有两道烟痕划了过来,烟痕延长的速度很快。
肯定是两架飞机。
“我看看。”摘下眼镜,不管那太阳刺眼,我戴上望远镜,远远地,能看见两架战斗机。黑色机身,倾斜的垂尾,前段还有鸭翼。
“两架歼20。阮昱,估计就是你的那学生吧。”
“嗯。应该是的。”阮昱把手指抵在了下巴上,“为什么两款五代机要同时出场呢?”
“不知道,或许是成飞和沈飞的联谊活动?”我转头向上官逸,“成飞的人,你知道吗?”
“没有听说过这一方面的消息。”他摇了摇头,“不过军方这样决定就和我没关系了。”
两架歼20迅速移了过来,现在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很清楚了。天上的正在做弗伦洛夫歼31,机头已经到了朝下的阶段。
差不多该失明了。
尽管这段时间的训练我们都没有做弗伦洛夫,但是我心里还是有底的。
接下来的事情,该交给电子辅助去做了。
忽的,视野尽头出现了两架战斗机。
两道直直地烟痕和两个移动速度很快的黑点。
奇怪的是,雷达上面并没有任何反应。
怕不是我的视觉已经开始出问题了。我用力闭眼又睁眼,眼前的景象还是那样子。
“淳司,你能不能看见,前面有两个快速移动的黑点?”
“能看见。很清晰。依梏君,准备失明了!”
“我知道。”但是那两个黑点分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
黑色的机身,倾斜的垂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