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酒一边说道。
张士信也有些不满:“这都快半夜了,明天再去吧,粮草库有什么好戒备的,难道真有人要抢粮?哈哈哈……来吧,大家喝酒,喝酒!”
柯潇然说道:“张将军、吕将军,在下得知江湖帮派正准备要破坏粮草库,而且随时都会采取行动,我们如今围困城中,物资匮乏,粮草库绝不可出现任何闪失,因此还是速速派一队人马前去戒备为好。”
“小兄弟!”吕贵立刻说道,“你放心吧,我答应你不就是了?不过咱们还是先喝酒再说,等喝完了这顿酒,我保证会派手下前去了粮草库,这也就耽搁一两个时辰的事儿,难道真有那么巧,就在这一两个时辰内恰好有敌人前去破坏粮草?哈哈哈!你可不要杞人忧天啊。”
“什么狗屁江湖帮派,全他奶奶的一群废物!”张士信也醉醺醺地说道,“他们只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干不了什么大事。不必把他们放在心上!潇然、牛大胡子,你们今天就必须陪我和吕将军喝酒,谁也别想跑,谁跑了我跟谁急,粮草库保管没事儿!哈哈……干了这碗酒!哈哈……喝!”
柯潇然和牛大胡子没办法,只得留下来喝酒。
可柯潇然和牛大胡子哪有什么心思喝酒,但碍于张士信和吕贵的情面,虽心中着急,却又一时间无法脱身。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夜色已深,屋外突然间响起了一个呼叫声,一个士兵神色紧张匆匆赶来,进了屋便大声叫道:“报吕将军!……啊!原来张将军、牛将军也在此!……”
那士兵说话十分急促,上气不接下气,说话竟语无伦次起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来!”吕贵放下手中的酒碗,对那士兵说道。
“出……出大事了!”那士兵大声说道,“粮草库遇袭!粮草起了大火了!”
“什么!”众人皆惊。
吕贵猛地将酒碗砸在地上,骂了一声“娘的”,便提起大斧说道:“快召集弟兄们,立刻去粮草库!”
张士信、牛大胡子、柯潇然也立刻动身,火速赶往粮草库。
众人飞速前行,柯潇然和牛大胡子更是施展轻功先行来到了粮草库。
粮草库此时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些士兵正在拼命灭火,另一些士兵正在和一群黑衣人厮杀。
那群黑衣人功夫甚好,配合得当,明显占得优势,粮草库守军被他们纷纷砍倒,而黑衣人却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柯潇然此时大喝一声,抽出龙血玄黄宝剑便杀向那群黑衣人,瞬间便砍死了两人,而此时牛大胡子也加入了战斗,黑衣人刚开始还占得先机,但此时不得不纷纷撤退。
柯潇然看得清楚,黑衣人中分为两派,一派是铁掌帮,正和各士兵拼杀,另一派是红砂门,正在粮草库内放火破坏。两派人马都各自有一个小头目指挥,但罗峥虎和熊绍亮没有出现。
此时张士信和吕贵也已带兵到达,吕贵早已怒不可遏,挥起大斧便砍死了一个黑衣人,张士信也仗着酒性拼命用剑劈砍,黑衣人纷纷开始逃窜,逃得慢的都已经被杀死,逃得快的趁着夜色捡了一条命。
不一会儿,黑衣人完全逃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些尸首,张士信指挥士兵抓紧时间救火,吕贵、牛大胡子、柯潇然则在粮草库内搜寻敌人的踪迹。
一会儿工夫,大火就被扑灭了,现场一片狼藉。
大家进入粮草库内巡视了一遍,共九个粮仓,只有一个粮仓烧毁,损失不大。
众人皆庆幸中,突然一个士兵神色慌张前来禀报:“报诸位将军,大事不好,粮库里的食盐全部被毁了!”
“什么!”张士信一惊,酒也醒了,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禀报张大将军,粮库内本来藏有十车盐,没想到全部被敌人趁乱推到了粮草库旁边的河里面,全部没有了!”那士兵惊慌地说道。
“什么!”众人再度震惊。
众人往粮草库边上的河流一看,河中飘着许多推车,看来敌人是直接将推车推入了河中的,车上食盐遇水融化,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张士信心急如焚,问士兵道:“粮草库中一共有多少车盐?现在还剩下多少?”
没有食言,饭菜就无味,身体要虚脱,打仗就无力,到时候平江府苏州城就不攻而自破了!
那士兵回答道:“报张大将军,库中共十车盐,现在只保住了两车,八车盐已倒入河中。”
“二车盐可以用多久?”张士信问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