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让他去打听打听,是哪家的,再还给人家就是!”
恩!少郡主吩咐了,大伙儿赶紧照办,值夜的这个门官儿上前一拽马缰绳,心说得了,大老妖你进来吧!哪知道他一拽,这马往后一扽,扑通,就给拽了个大趔趄,大伙一瞧乐得,让你瞎嚷嚷,一瞧这马没往里进,下了府门前的台阶,几个人怕它再自个跑喽,赶紧跟着出来,一瞧这马在台阶下头围着原地直打转儿呢!大伙奇怪了,再仔细一瞧,吆!地上趴着一个人。
赶紧过来,好家伙,趴着的这位怎呢么大的个儿啊!一身盔铠甲胄,不用说都明白了,这位肯定是此马的主人,不知何故昏倒在府门前,这马才来敲的门,几个人一起使劲儿,好容易给他翻过身来,这会儿王义打眼一瞅这位,面如冠玉、浓眉阔目,好生的威武,一身的紫金甲胄,西蜀的红缎锦绣征袍,就凭这个穿着,这位官儿绝对小不了,王义再往这位胸前一瞅,唔!不由得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堂堂王府大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王义就瞧见这位胸前这块“天下第一”的御赐金牌喽,虽然没见过吕布,但是无敌金牌可就这独一份儿啊!王义再一瞧马上挂着的方天戟,心说十有八九这位就是无敌将啦,毕竟是一府的总管,做事谨慎,当着这么多人,他没随意声张,冲大伙儿一挥手,示意把伤员抬到府内。
有俩人给照看着马,剩下八个门军一起动手,才好容易给吕布抬进了府门,这会儿貂蝉站着还没走,一瞧不是牵马么?怎么抬进个人来,八个伙计抬着他看样子都挺吃力,貂蝉心说这怎么回事?莫非是家中的义勇部曲在外面儿打架受了伤?想着一转身,伸手从金锁手里把红纱灯拿起来,走过来一瞧,嚯!这位可真够长大的,得有多高,这要站起来还不得顶着上门梁啊!
貂蝉再往前凑了凑,一瞧这位的脸,哎哟!好生英俊的一员将官,就见他面如冠玉,剑眉虎目,高鼻丰唇,一身的紫金甲胄,俊秀中透着虎煞威武之气,这会儿双眉紧锁,虎目微闭,嘴角还有血迹,看样子伤得不轻,已然昏迷不醒。
貂蝉这心里头“嘣”的一跳,就觉得两腮一阵烧红,这会儿王义走过来了,他倒没注意貂蝉的举动,悄悄就跟貂蝉说,抬进来这位不知何故昏倒在王府门前,可他胸前挂着御赐的金牌,估计这位八成就是无敌将吕布哇!
貂蝉听罢是大吃一惊!虽说自个久居闺中、足不出户,但是关于无敌将的种种传说也是略有耳闻,总认为无敌将肯定是项长三头,肩生六臂,面目狰狞,杀人嗜血,如凶神恶煞一般,想不到原来是如此俊美威武的少将,貂蝉这会儿可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她这心里头一乱,也不知怎么地的脱口而出“来呀!快把这位抬起来,搭到我的屋里去。”门军们应着“嗌!好叻!啊?”应完了一想不对啊,哪有大半夜的往姑娘房里抬汉子的呀!
这会儿方才打盹儿梦见娶媳妇的那个门官儿,他这人嘴最贫,刚才把赤兔说成大老妖的就这位,小姐说了往屋里抬就抬吧,他偏偏愿意插话儿,还嬉皮笑脸的“啊!少郡主您先别着急,您看这会儿是不是应该先跟老爷通禀一声,等老爷见着,他说要把这位搭到您屋去,我们一定给您搭去!”
貂蝉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一听这个粉面通红,心说王义刚才那几棍子真是少抽你了,杏眼一瞪“嘿!他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汉,搭到姑娘我的屋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门官儿还不识趣,“噢!这不郡主您自个说的,要给您搭到屋里去么?”貂蝉这脸更红了,“我是说先搭到我屋里头,请来王府的御医,给他瞧瞧,开一些内服药,服下让他休息,爹爹整日为国事忙碌操劳,这么晚了先别惊动他,待明早再通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