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引出了我的观点,舞厅就算了,咱们不赶那个热闹,咱们的会议室作为开表彰大会用是太大了点,我们社团负责人没那么多,但是作为舞厅又太小,根本没有规模效应。不过呢,我们可以开办更新颖一些更安全一点更有文化气息的场所。
老何急忙问我是什么样的场所?
我说很简单,把会议室改成卡拉ok厅。
“卡拉ok?”老何他们都一楞,确实,那个时候k歌并没有象后世那般流行,全城也不见得有多少座卡拉ok厅,而我们城西区的几所大学里,好象还没有出现一座卡拉ok厅。
我说这就是机会,这一片的大学里还没有出现卡拉ok厅,一座也没有,这是个挺好的商机呀,我觉得肯定会有很多同学厌倦了泡舞厅,会觉得站在台上自己想唱就唱是一件挺开心的事,人都有自我实现自我肯定的欲望嘛。
董春雷这一个拍手叫好,他说他去年春节时去过卡拉ok厅,在那儿唱歌的感觉确实很棒,音响一流。他这么一敲边鼓,老何也觉得这主意可行,又问了其它两位的意见。
李响是个闷头干事不善言辞之人,只说了一个字:“好。”他的脾气倒是跟陈启立有得一拼。而刘秘书长同志则连说三个“好”字,事实上看他迷惘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位兄台压根儿就没搞清楚卡拉ok是怎么回事呢。
碰头会顺利结束,老何决定把办卡拉ok厅的事向上面再汇报一下,如果能行,那就广纳人才来做这事儿,大不了请个财经系市场营销专业的同志来干,我可以做参谋。
散会后刘秘书长同志将我拉到一边,私下里又聊了一会儿,大致意思是他最近正忙着考研呢,所以育新文学社的诸般事宜,就要麻烦我多担代些了。我说我会尽力的。
刘秘书长也就是刘社长最后怀着复杂的心情对我说:“我比你大两岁,可是我老觉得你比我要成熟至少十岁,你说这种感觉是不是挺荒唐的?”
我说你的感觉一点不荒唐,我行为处世的方式确实有点怪僻,以后在工作中还要请你多多体谅呢。
他呵呵笑着说:“周序,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只有一个感觉,你象是从外星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