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溪从洗手间走出来,回到卡座上,看着神色紧张的韩枫,此刻正东张西望,一时半会儿有点理解不了。
“是不是你仇家为了剑谱来上门寻仇了,韩枫你快把秘笈交给我保管。”路溪神情紧张的注视道。
韩枫看着戏霸附身的路溪,‘噗嗤’一声笑道:“别闹,正经事呢!”
“什么事?”
“我找到那个给我打赏的人了,和上次一样,保准没错!”
“哦?你找她干嘛呢?”
韩枫开始胡说一通,道:“给个大大的拥抱啊,然后再像老外那样,给几个大大的热吻,感谢她的支持,和她独到的眼光,我觉得这种人肯定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美女,祖国的四好青年!”
“你还想亲人啊?那你征求她的意见吗?”
“先强.吻了再说!”韩枫回头得意一笑。
海曼向酒保询问一阵,从吧台走过来,刚坐下便笑道:“韩枫,你这打赏的人,不就坐在你身边吗?”
韩枫一听,下意识的捂住嘴,然后不敢回头,只得干咳几声,许久稍稍转过头尴尬道:“路溪,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夸打赏的人是四好青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还要拥抱、强.吻的吗?现在怎么,怕了?”
“我不是怕你,我主要是怕你高跟鞋,扎死我!”
……
海曼和路溪似乎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韩枫窝在卡座里,无聊的玩着手机,忽而想到今天陆凯这小子没有过来,于是问道:“海曼姐,陆凯那小子呢?”
“最近酒吧生意慢慢好了,他也忙自己事情了,我不让他再过来了。”
许久韩枫诚恳道:“姐,这样真的好吗?你给过他平等爱的权力吗?”
韩枫的话让海曼陷入了沉默,连一旁不明所以的路溪也露出担忧之色。
许久海曼说道:“韩枫,我不想因为他的一些年少冲动就去答应他,这样并不是爱!我比你们大个五六岁,懂得事情或者想法也不会如你们冲动,我觉得两不相欠这已经是最圆满的结果,冲动永远不应该作为元素放到感情里,特别是一段认真的感情里。它会在某个不恰当的时刻凝聚成误会,误会会毁灭所有的美好,最后美好变得支离破碎。”
韩枫沉默,这不是他愿意去讨论的话题……
海曼只是叹息,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而韩枫也终于从一种复杂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
只平静了片刻,韩枫又陷入到另一个矛盾中,假设自己和季静还有在一起的一天,又该如何正视这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难道所有的爱情,真的没有妥协、重来的余地?
韩枫自嘲似的笑了笑,这纯粹属于自己的一厢情愿,前些日子的雨夜,韩枫才觉得自己的步伐始终不曾与季静一致过,或许这便是悲剧的结尾!
……
路溪只是在一旁倾听着,神色平静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或许她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也是一个爱情的‘受害者’,侯刚曾经的虚假欺骗,让她不顾一切的向往,这或许才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也许不久,我就会关了这个酒吧!”
原本沉默的韩枫忽然跳起来,问道:“为什么?”
“我想去东北找他,我想听他声音,我想他……”
“姐,你真傻,这么多年,他要是真喜欢你,早回来找你了。”
就在韩枫扯着嗓子吼叫时,路溪却平静的问了句:“海曼,如果可以,能说说你的故事吗?”
海曼很幸福的笑了笑,这或许是她最乐意回想的甜蜜忧伤。她轻轻燃着一支烟,稍稍吸了一口,许久说道:“当时这边没拆迁时,离酒吧有半站路的样子,有一所省艺校,那里的学生是酒吧的常客,而我当时只是这的一个驻唱。听学生们说,他们的课程一般都在上午进行,下午的时间是由自己支配。因此他们一伙学生常在下午时分来酒吧喝酒,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韩枫愕然道:“姐,你在20来岁的年纪时,就犯了花痴?”
路溪朝着韩枫大腿上来了一下,用唇语道:“少贫嘴!”
……
海曼并没有介意,掐灭烟头继续说道:“他们每次来喝酒都坐在靠近吧台旁的那张桌子,然后海阔天空地乱聊一通。他们谈话的内容非常有趣,常常逗得吧台的服务小姐们忍不住跟着笑。罗佑却从来不笑,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一根一根地抽烟。感觉上完全不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