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也知叶飞在意她的傲人身材,看到叶飞有些犹豫,她忽然说道:“你别担心,叶飞,去大连的所有费用都算我的,我也知道你一年就拿那几万块钱,不容易。”
“我不担心。”
叶飞不想被人轻看,可他知道在公司里被朱芳轻看也很正常。朱芳手握玖陇农化后勤部一支笔,不说别的,经她手里的随意一个基建项目就是一棵摇钱树,单单改造一个公厕她就可赚上十万八万的,更别说什么盖办公楼的大工程,所以说,叶飞在她跟前自觉渺小也很正常。
“我知道你很低调,都有两套房子了,还住着小旅馆,抽着十块钱不到的一包烟,瞧你裤子都能当镜子照了。”
也许看出了叶飞脸上的尴尬,朱芳说话像是表扬。
随之又说:“只有你帮我拎拎包就行,姐包吃包住,好不好?”
朱芳斜倾着脖子,脖子白皙而修长,就等叶飞被俘了。
叶飞却是暗暗哼了一声。
草,先前给你男人拎包,被他照裆猛踢差点踢废了,这再给你拎包,老子上辈子欠你两口子多少债啊?
一股恼怒的力量很快荡涤着叶飞脑海里的尴尬,甚至想把朱芳办了的念头都有。
也正因为这,叶飞想了想,没再拒绝。
第二天,叶飞和朱芳坐凌晨五点的火车去了大连,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平素十分讨厌的女人在一起,叶飞居然玩得挺开心,又洗海水澡又看老虎滩的,物我两忘的时候,甚至有一种牵手的冲动。
到了晚上,朱芳要叶飞陪她逛街,然后花了一千多块钱给叶飞买了一双耐克运动鞋。
叶飞不想让朱芳花这个钱。
花女人的钱,这对于他来说,怎样也不够绅士,吃住行都是朱芳的,他真也就人家养的小白脸了,带着宠物狗的嫌疑,所以说吃饭的时候,叶飞又掏出钱包,执意把鞋钱还给朱芳。
朱芳苦笑着没要。
看起来,她一直装着心事,可又像有难言之隐,逮着酒杯不停的摇动。
叶飞知道朱芳酒量大,就由着她去了,心想,最多喝醉了他把她扛进宾馆。
等到朱芳脸色醉酡酡,话匣子就开始打开了,“你别不好意思叶飞,跟姐在一起,姐愿意朝你身上花钱,这些都是小钱,不够姐做一次面膜的,可别寒碜我,何况,这钱不是我的,是方家岩的。”
“方总的?”叶飞一愣,随之点头,“对,是方总的。”
叶飞想想也对,朱芳手握玖陇农化基建大权,利用手里的权力来钱也太快了,既然方家岩是个又好色又自私的吸血鬼,这钱,不花白不花。
可再一细思,他又觉得实在蹊跷,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一定是他偷窥朱芳和方家岩暧昧之事被发现了,朱芳和方家岩合起伙来买他歪嘴的。
为了试探朱芳,这时叶飞忽然说道:“吃过饭,我去要去下超市。”
“去超市干吗?”朱芳问。
叶飞笑得有点坏,“买鸟笼子。”
“鸟笼子?”朱芳扑哧一笑,瞅了瞅四周人杂,慌忙捂住嘴,小声哼唧道:“少跟我耍流氓。”
叶飞说的鸟笼子指的是内裤,朱芳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这些她都懂。
“跟我提鸟笼子,你什么意思呀,想干什么!”朱芳漾起眼波,明明想躲避叶飞的,目光却是不安分的洒落在叶飞邪恶而又帅气的脸上,眼神里的放荡,在她勾引方家岩的时候时常出现。
叶飞见了心烦,忽又恶从心生,说道:“昨天晚上,我在宾馆里洗了两条内裤,今早忘记带了。”
宾馆里丢了内裤,而且是两条。朱芳顿时被叶飞一语点破,脸色倏然煞白。
这下可好,死穴被人家点了,她连自灭的机会都没有。
叶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欣赏着朱芳的狼狈,叶飞暗暗欢喜,却是故意不把目光拿开,带着狼性的贪婪。
他虽不是小人,也不因个人得失或喜或悲,可一想到朱芳诽谤王娟,他就想替王娟出口气,现在朱芳主动犯骚,他爽当一试到底。
再一联想朱芳内裤被他盗走后穿着旗袍空空荡荡的样子,叶飞接着说道:“现在我裤子里空落落的,难受啊,你说,买哪个牌子的鸟笼子好呢?”
朱芳一直怀疑她的内裤是叶飞偷走的,目睹着叶飞越来越放肆,这才知道遇到狠手了。
她明知叶飞之所以问这个问题,肯定话里有话,所以爽当借坡下驴,反问:“硬汉牌的?”
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