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递给倾月。
倾月看到纸巾一愣,抬头诧异的看着楚易。
“擦擦。”楚易被倾月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应该以死谢罪。”
“但在重振青木宗之前,我还不能死。”倾月说着,接过楚易的纸巾。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楚易一脸懵逼。
倾月拿起手中的纸巾摆了摆。
“这是给你擦眼泪的,什么死不死的?”楚易说道。
“我...我忘了,你这个宗主是野生的,在青木宗这种软纸是用来写遗书的。”倾月苦笑了一下,说道。
楚易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从纸巾盒里拿出一张纸巾,给倾月擦起眼泪来。
“这感觉真奇怪。”楚易忍不住嘀咕道。
“什么感觉?”倾月问道。
“感觉,自己好像在给一个小妹妹擦眼泪,又好像是祖奶奶。”楚易笑道。
倾月咧嘴一笑,看起来没比哭好看到哪里去。
“大师姐,你...能说说和那我悯影宗公子的事吗?”楚易小心的问道。
倾月伸手握住楚易的手,说道:“你平时是怎么用生命元气保持冷静的,帮我保持一下。”
“好。”楚易说道。
青木宗的记载和现代医学很不一样。
不但没有神经元,也没有什么心率,血压,肾上腺素这些东西。
楚易用自己的生命元气调动倾月体内的生命元气,帮助倾月维持心率和血压的稳定。
“可以了,你说吧。”楚易说道。
倾月深呼吸了一下,先向楚易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
看来,楚易的方法确实不错。
“我是父亲和母亲的第一个孩子,青木宗的嫡长女。”
“我的姻缘,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
“按照青木宗的规矩,我没有自己选择夫婿的权利。”
“我只能嫁给青木宗的下一任宗主,无论对方是个毛头小子,还是个腆着肚子的地中海。”
“噗嗤!”楚易忍不住笑了。
倾月嗔怪的瞪了楚易一眼,太影响情绪了。
“对不起,对不起。”
“听你说‘腆着肚子的地中海’这种话,反差萌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时没忍住。”
“你继续。”楚易连忙说道。
“作为下一任宗主夫人,我从小就很孤独。”
“每天要做的,就是不断的修炼,不断的学习青木医典。”
“在我十五岁之前,我出门的次数,甚至用两只手就能数清。”倾月说道。
“后来呢?”楚易忍不住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