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站这,叽叽咕咕什么呢?”楚易抱了一摞盘子过来,问道。
“你怎么是拿空盘子回来的?菜呢?”郝仁问道。
“当然是吃掉了啊。”楚易理直气壮的接了一句,把盘子拿回厨房去。
又回到月湖边上的小屋去拿了第二趟。
“你真的没见姑娘进去?”郝仁再次小声的确认道。
“你有看姑娘出来吗?”陈既思反问道。
郝仁略微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小易一个人,也不可能吃的了这么多啊。”
“哎,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陈既思叹了口气。
两人一起,把还完餐具,准备来找他们闲聊的楚易架回了办公室。
思想工作做到了夜里一点多。
确认了楚易心理健康,思路清晰,没有抑郁倾向,没有精神分裂之后...
“哟,都这么迟了,我老婆孩子还在等我呢。”郝仁说着,脚底一抹油跑了。
“咦,我老婆孩子也还在等我呢。”陈既思说着,拿上羽绒服也准备跑路。
“你给我站住。”楚易机警的拽住陈既思,说道。
“干嘛?深更半夜的你回家没人陪,我可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呐。”陈既思说道。
“你们两个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楚易说道。
“没事,你看你一失踪就是好几个月,回来了也没空。”
“我们哥三好不容易有机会凑在一起,可不就得多关心关心你吗?”
“这一关心,连时间都给忘了。”陈既思说着,披上羽绒服麻利的也跑了。
开玩笑,要是让楚易知道自己和郝仁怀疑他神经病...
楚易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两人虽然脑洞清奇,但也是一片真心。
楚易心里嫌弃着,也不由得觉得温暖。
哼着小歌回到家,洗洗刷刷又花了不少时间。
等楚易再次回到青木空间的时候,倾月早已经回屋修炼了。
楚易在院子里坐好,吸收着满园的草木之气,却久久都难以入定。
楚易一直在琢磨着倾月的话,还是有很多值得深思的地方。
青木宗和悯影宗同属一个大宗门。
下面都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这位大宗主在干嘛呢?
他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观望者?引导者?
又或者...青木宗的覆灭,就是上头的布局?
但是,为什么呀?